母親去世後,我的生活就是一場噩夢。
繼母白敏一家把我當出氣筒,還汙蔑我偷錢,把我關進柴房。
他們甚至想強迫我嫁人。
我好無助,但我一直等著特種兵外公洪石青來救我。
我手裏握著洪家特種兵令牌,那是我的希望。
我在柴房裏滿心期待,我一定要讓這些傷害我的人付出代價。
......
我親爹後娶的白敏她媽,一大早就衝進我房間,指著我的鼻子說我偷了她藏的私房錢。
我當時就懵了,心裏想著我缺那點錢?
我媽留給我的遺產夠我躺平好幾年了。
我拿出遺產證明,氣憤地說:“你看看,我有這麼多錢,會稀罕你那點私房錢?你不要血口噴人。”可她根本不聽,那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偷了她男人呢!
我爸,那個傳說中的「妻管嚴晚期患者」,平時在家就總是聽繼母的話,不管對錯都是繼母說了算。
這次他聞訊趕來,我滿心期待他能主持公道,結果他隻是站在旁邊搓手,眼神閃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得,指望他?
我可能明天就變成化石了!
白敏一聲令下,兩個五大三粗的傭人直接把我架起來拖向柴房。
我掙紮、我反抗、我尖叫,然並卵,周圍的傭人個個眼神冷漠,甚至還有人捂嘴偷笑。
柴房裏,那股黴味直往我鼻子裏鑽,熏得我差點當場去世,我仿佛能看到那黴味像綠色的煙霧一樣彌漫在空氣中。
我被扔在柴房的角落裏,粗糙的地麵摩擦著我的皮膚,有些刺痛。
我沒有單純地絕望哭泣,而是冷靜下來,開始在柴房裏尋找可能的逃脫方法,一邊找一邊回憶媽媽以前跟我說過的關於洪家的事情,這時候才想起那個被當作cosplay道具的令牌可能有特殊意義。
我那個便宜妹妹,白敏的親閨女,端著一碗餿掉的飯菜,扭著秧歌似的走了進來。
她一臉欠揍地把碗往地上一放,“哎喲,大小姐,委屈您了!這可是我們家最好的飯菜了!”我翻了個白眼,這要是最好的,那豬食估計都比它香。
“你少得意!”我怒火中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就憑你?現在你就是個喪家犬!”她說著,抄起掃帚就朝我揮過來。
我靈活一閃,躲過了她的攻擊。
狹小的柴房裏,頓時雞飛狗跳。
傍晚,白敏又來了,這次她帶來的不是飯菜,而是一個「噩耗」。
她笑著說:“我已經給你找好婆家了,後天就出嫁。”她笑得一臉陰險,我卻如墜冰窟。
嫁人?
嫁給一個我聽都沒聽過的老男人?
我拚命搖頭,求她放過我,可她無動於衷,甚至還威脅我,如果不聽話,以後的日子會更難過。
我冷靜下來,對她說:“你以為你可以掌控我的命運?你錯了,今天你這樣對我,日後我必定千百倍奉還。”
白敏惱羞成怒,拿起碗裏的餿飯想往我臉上潑,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把餿飯奪過來倒在自己頭上,大聲喊道:“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就是你們的二夫人,她誣陷我偷錢,現在又要把我嫁給老男人,還拿餿飯潑我!”
這時候周圍那些冷漠的傭人開始竊竊私語,我能聽到他們細碎的議論聲,白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掙脫卻掙脫不開我的手。
天漸漸黑了,柴房裏一片死寂,隻有我壓抑的哭泣聲在回蕩,絕望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突然,我摸到了口袋裏的一塊冰冷的金屬牌,這是外公留給我的。
我顫抖著拿出那塊令牌,那是我媽留給我的,說是外公給的,什麼「洪家特種兵令牌」,我一直以為是啥cosplay道具,就當個念想留著。
“人呢?就在這柴房裏?”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由遠及近,是白敏!
“就是她!李老板,您看,這小妮子長得還不錯吧?保證讓您滿意!”接著是一個油膩膩的男人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就像黏糊糊的油在鍋裏翻滾,聽得我直犯惡心。
他們竟然真的要強行把我嫁給那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