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商瑤,和王延離了婚,放棄所有財產還對他死纏爛打,被罵戀愛腦又如何?
這都是係統要求,我得偽裝癡情。
王延和薑雪以為我好欺負。
看著吧,等他被判死刑那天,我會把一切真相揭露。
那時候,他們才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而我也將徹底擺脫這一切,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
離婚證鮮紅的印章像烙鐵般,燙得我眼眶發酸。
王延,我的前夫,此刻正迫不及待地奔向他身旁的女人——薑雪,他眼裏的溫柔刺得我生疼。
周圍人竊竊私語,像無數根針紮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像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突然,一股力量湧上心頭,我記起了係統的任務。
深吸一口氣,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王延的背影喊:「延,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我的聲音顫抖,帶著刻意營造的哭腔。
王延停下腳步,眉頭緊鎖,一臉嫌棄。
薑雪則抱著胳膊,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弧度,像在看一出滑稽戲。
「商瑤,你還要不要臉?都離婚了,還演哪出?」薑雪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指甲劃過黑板。
我咬著嘴唇,指甲深深嵌進肉裏,疼痛讓我保持清醒。
我強忍著怒火,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哽咽著說:「延,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有人說我活該,有人說我犯賤。
薑雪翻了個白眼,語氣裏充滿了不屑:「真是惡心!都離婚了,還死纏爛打,商瑤,你真讓我大開眼界。」她輕蔑地瞥了我一眼,然後挽著王延的胳膊,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任由淚水滑落,心裏默念:等著吧,這隻是開始
我抬起頭,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眼神望著王延,聲音嘶啞地說:「延,我不要錢,我隻要你!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王延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像吞了一隻死蒼蠅一樣難受。
他大概沒想到我這戀愛腦居然如此頑固,簡直是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薑雪也愣住了,原本看好戲的表情瞬間凝固,像是吃了過期的瓜,難以下咽。
周圍的吃瓜群眾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他們的眼神像X光一樣掃射著王延和薑雪,讓他們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我心裏暗爽,表麵上卻依然維持著深情的樣子,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活像一朵被拋棄的小白蓮。
「商瑤,你夠了!」王延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把甩開薑雪的手,怒吼道:「你再這樣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甘示弱地回瞪他,聲音淒厲:「不客氣?你想怎麼樣?打我嗎?還是殺了我?反正沒有你,我活著也沒意思!」說完,我故意向前踉蹌幾步,做出要暈倒的樣子。
王延被我這出鬧劇徹底激怒了,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薑雪也氣得直跺腳,卻又礙於麵子不好發作。
看著他們吃癟的樣子,我心裏樂開了花,這兩人,就等著迎接我商瑤的怒火吧!
我在心裏默默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場遊戲的主宰。
我擦幹眼淚,深吸一口氣,用一種決絕的眼神看著王延和薑雪的背影,冷冷地說:「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我轉身離去,留下王延和薑雪在原地,臉色難看至極。
他們不知道,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而我,商瑤,才是這場複仇大戲的導演。
未來的路,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