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前女友蘇輕語的母親,入贅柳家成了柳如煙的贅婿。
在柳家,我受盡屈辱,被牢牢控製,柳如煙還背叛我。
更沒想到嶽父帶回的未婚妻是蘇輕語,她也誤會我。
可我不會就這樣被打倒,我要反抗這一切,掙脫這囚籠,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自由。
......
我站在柳家富麗堂皇的大廳,像個被展覽的猴子,周圍全是輕蔑的目光。
柳如煙,我的「妻子」,用一種審視貨物般的眼神打量著我,仿佛我是個廉價的商品。
這種被人當作低等生物的感覺,讓我胸腔裏翻湧著屈辱和憤怒,幾乎要將我淹沒。
柳父,一個不怒自威的男人,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宣布:「從今天起,你就是柳家的一份子,必須服從柳家的一切安排!」我攥緊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裏,卻無力反抗,隻能默默承受這令人窒息的壓抑。
柳如煙更是直接將一份不平等的條約扔到我麵前,輕蔑地說:「簽字吧,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我看著那份如同賣身契般的條約,內心深處翻江倒海,痛苦與掙紮交織在一起。
我以為蘇輕語會理解我,畢竟我入贅柳家是為了救她母親!
可是,當她出現的時候,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她眼神裏的厭惡,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我的心臟。
「顧傾城,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為了錢,竟然。」她尖酸刻薄的話語,像一盆冰水澆滅了我所有的希望。
我震驚地看著她,想要解釋,可她根本不聽,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我,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試圖靠近她,她卻像躲避瘟疫一樣躲到柳父身後,仿佛我是洪水猛獸。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個小醜,在一個荒誕的舞台上表演著一出悲劇。
柳家眾人看著我,爆發出一陣哄笑,蘇輕語也跟著笑,笑得花枝亂顫。
我終於明白,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塌,我所有的付出,在她看來都隻是一場笑話。
我站在那裏,像一座孤島,被誤解、被嘲笑,被全世界拋棄。
「顧傾城,跟我來。」柳如煙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我跟著柳如煙,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處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一股黴味撲麵而來,我不禁皺了皺眉。
這裏,就是我以後的「家」嗎?
柳如煙輕蔑地瞥了我一眼,扔下一句「今晚你就睡這兒」便轉身離去,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仿佛一下下踩在我的心上。
我躺在簡陋的床板上,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麵散發著陣陣寒氣,身上單薄的被子根本無法抵禦。
白天發生的一切,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回放:柳家人的輕蔑,蘇輕語的誤解,還有那份如同枷鎖般的條約。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困獸,被囚禁在這個冰冷的牢籠裏,看不到一絲希望。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靜,似乎有人正朝著這邊走來。
我猛地坐起身,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是誰?
會是蘇輕語嗎?
還是......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