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戴寧,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我本以為努力工作就能守好自己的小家,可我那潑辣的妻子莊嫻,她居然出軌了。
這事兒就像顆炸彈,把我的家庭炸得粉碎。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往常這個時候,我家的母老虎莊嫻早就該在廚房乒乒乓乓地「演奏」她的鍋碗瓢盆交響曲了,今天卻異常安靜。
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我推開門,屋裏空蕩蕩的,隻有淡淡的香水味在空氣中彌漫,這根本就不是莊嫻平時用的廉價貨。
她人呢?
我掃視四周,一眼就瞥見玄關櫃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小手包——這玩意兒,她平時可是舍不得用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心頭蔓延開來,就像病毒一樣迅速擴散。
我走到臥室,莊嫻的衣櫃門半開著,幾件平時她寶貝得不行的衣服都不見了。
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老公,我去閨蜜家聚會,晚上不回來啦!」鬼才信!
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她閨蜜結婚那天都沒見她這麼積極。
一股無名火蹭地一下竄到我的頭頂,感覺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我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莊嫻的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冰冷的機械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關機?
她平時恨不得手機長在手上,什麼時候關過機?
一股被欺騙的憤怒瞬間湧上心頭,我感覺自己就像個被耍的猴。
一股強烈的衝動驅使著我,我抓起外套就衝出了門。
我就不信了,今天我非得把這件事搞清楚不可!
我像個獵犬一樣,沿著莊嫻可能去的方向一路尋找。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家咖啡店的落地窗前,我看到了她。
她正和一個男人麵對麵坐著,有說有笑,舉止親密。
那男人看起來油頭粉麵的,還時不時地伸手去牽莊嫻的手,而她,竟然沒有拒絕!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拳頭緊緊攥起,指關節都泛白了。
一股怒火在我胸腔裏翻騰,幾乎要把我整個人都燒成灰燼。
我想衝進去,揪住那個男人的衣領,質問他到底是什麼居心!
也想質問莊嫻,她怎麼可以背叛我!
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衝動。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躲在街角的陰影裏,默默地注視著他們。
那個男人......
好像有點眼熟。
對了!
他是劉峰,莊嫻的同事!
我曾經在公司聚會上見過他,當時他還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個衣冠禽獸!
我拿出手機,對著他們拍了幾張照片,然後轉身離開。
今晚,我得好好想想......
「老婆,這麼晚才回來啊?玩得開心嗎?」
我強壓著怒火,沒有直接衝進咖啡店,而是轉身離開了。
今晚,我得好好想想。
我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心裏卻翻江倒海,像揣了一窩兔子一樣,砰砰亂跳。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特意去買了莊嫻最愛吃的栗子酥,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回到家,我把栗子酥擺在茶幾上,然後坐在沙發上,假裝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耳朵卻豎得像兔子一樣,聽著外麵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也越來越焦躁。
終於,在接近午夜的時候,我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老婆,這麼晚才回來啊?玩得開心嗎?」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眼神卻緊緊地盯著莊嫻的一舉一動。
她明顯愣了一下,「哦,跟閨蜜聊得有點晚了。」她說著,把包放在玄關櫃上,然後走到茶幾旁,看到了我買的栗子酥。
「咦?今天怎麼想起買這個了?」她拿起一塊栗子酥,放進嘴裏,語氣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你不是愛吃嗎?就順路買了。」我笑著說道,心裏卻冷笑一聲,這演技,不去拿奧斯卡真是可惜了。
她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默默地吃著栗子酥。
我則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被我盡收眼底。
今晚,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