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氣衝衝地回到家,客廳裏,莉娟還跪在那兒,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她緊張兮兮地看著我,那眼神,嘖嘖,活像一隻被獵人盯上的小鹿。
我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莉娟,你可真行啊。」我慢條斯理地開口,聲音冷得像冰渣子,「我兒子在外麵為了這個家累死累活,你倒好,在家給我玩‘偷情’這一套?」
我把剛剛在電話裏聽到的一些「精彩細節」緩緩道來,什麼「情意綿綿」,什麼「難舍難分」,我每說一句,她臉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白得像一張紙。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身體在微微發抖,嘖,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知道嗎,莉娟,你這叫什麼?這叫‘給我兒子戴綠帽子’!這帽子戴的,可真夠綠的啊!」我陰陽怪氣地說道,故意加重了「綠」字的發音,就像在欣賞她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
她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我繼續說道,聲音更冷了,「莉娟,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離婚,要麼…聽我的。」
我頓了頓,給了她一個足夠的時間來消化我的話。
「我要你,當著我的麵,給你爸媽,還有你那個情人,打電話,告訴他們,說,你,愛上我了。」
我話音剛落,莉娟就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嘴巴張成了「O」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提出這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要求吧?
「你,你說什麼?」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
我冷笑一聲,再次重複了一遍我的要求:「我說,我要你告訴他們,你愛上我了。」
「不,不,這不可能......」她開始哭了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爸,我求求你,別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可我卻一點都不同情。
我冷冷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出鬧劇。
她越是哭泣,我的內心就越是有一種莫名的快感,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真他媽的爽!
「我告訴你,莉娟,」我彎下腰,湊近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要麼按我說的做,要麼…後果自負!」我的語氣強硬,像是一個審判者。
她被我的氣勢嚇得不敢再哭鬧,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直接僵在了那裏。
「給我打電話!」我厲聲嗬斥,打斷了她的無助。
莉娟停止了哭泣,陷入了沉思,她的表情不斷變化。
她僵在那兒,像個被抽了線的木偶,一動不動。
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又眉頭緊鎖,簡直比川劇變臉還精彩。
我翹著二郎腿,悠閑地欣賞著她的「表演」,心裏暗爽:小樣兒,跟我鬥?
你還嫩點兒!
房間裏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隻有她細微的呼吸聲,像小老鼠撓牆似的,一下一下,撩撥著我的神經。
嘖,這氣氛,簡直比諜戰片還緊張刺激!
我甚至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火藥味,就等著一點火星就能瞬間爆炸!
這小妮子,估計這會兒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吧?
離婚?
那她多年媳婦熬成婆的夢想就泡湯了!
聽我的?
那她以後還怎麼在親朋好友麵前抬起頭來?
嘿嘿,左右為難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悠哉遊哉地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每一秒都像是在淩遲她,讓她備受煎熬。
我就是要讓她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突然,她猛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
我心裏暗笑:終於要憋不住了嗎?
有好戲看了!
她緩緩抬起頭,眼神複雜地望著我,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要說什麼。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就等著她開口求饒。
「我......」她剛吐出一個字,卻又戛然而止,那眼神,嘖嘖,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