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樣,感歎道:
“我靠,延哥竟然被一個一直看不上的女人甩了,這不比被江顏拒絕更沒麵子,江顏好歹是校花呢…”
顧延之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壓抑著怒火:
“池筱禾,你什麼意思,故意下我麵子是不是?我警告你,像你這種哪裏都普通的女人,在我這裏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
顧延之到現在,在意的隻有他的麵子。也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麵子,我們根本不會開始。
“不是,不需要。”
不是故意下他的麵子,也不需要他的第二次機會,我是真的想和他分手。說完,我轉身向門口走去。
“好,你好樣的,你今天滾了,這輩子都別再見我了!”
顧延之吼完猶不解氣,暴怒之下順手抄起什麼東西,朝我的背砸過去。我的背被重物重創,身體往前踉蹌了一下,差點吐出一口血。
隨後,我聽到一聲玻璃破碎的響聲,我親手做的玻璃星球碎在了地板上。
這是顧延之生日的時候,我親手粘了三天三夜做成的手工,寓意著“將整個宇宙送你給你”。顧延之當時明明很高興的,怎麼把它砸了,怪可惜的。我忍著背後的痛,不合時宜地心疼我費力做的手工。
顧延之有些驚訝,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但是最終沒發出聲音。
算了,我挺直了背,毫不留戀地打開了門,將顧延之和過去,都關在了門內。
“就…這麼走了?”
朋友不可置信地感歎,顧延之瞥了他一眼,他識相地閉了嘴。
另一個朋友毫不在意道:“哪一次池筱禾和延哥吵架,不是主動低頭求延哥原諒。不過是引起延哥注意的手段罷了。”
顧延之認同地點點頭,努力地說服自己:“大半夜的,別墅區又打不到車,她能去哪?等她來求我,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地和她和好!”
朋友對顧延之豎起大拇指:“延哥有誌氣,來,開押開押。賭池筱禾什麼時候求延哥和好,我賭三天,五百塊!”
“池筱禾哪敢晾延哥這麼久,最多一天,一千塊!”
顧延之將一張銀行卡拍在桌子上,篤定道:“一百萬,賭她五分鐘之內就會敲門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