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妍卻以為我是見事情被拆穿無力反駁。
當即就憤怒的扣著我的眼睛,逼迫我睜開眼。
又一把拽下脖子上的項鏈,丟進了垃圾桶。
那是我親手做的一周年禮物。
【顧昭池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現在就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的白玉細手才我眼前揮舞著,直到這一刻我才注意到她手上還帶著一枚戒指。
不是我預定的那枚。
和傅景程手上的戒指倒是一對。
我強壓下心頭的苦澀,剛準備離開卻被傅景程叫住。
“顧朝詞,你說這個聾子會為了和我在一起做到什麼程度呢?”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傅景程就直接用手語放出誘惑:
【隻要你敢親手殺了這個讓人討厭的家夥,我就把你和兒子帶回家,怎麼......】
話音未落,薑可妍就急不可耐的直接踹了我一腳。
細長的高跟踹在肚皮上,肝腸寸斷之苦瞬間就湧了上來。
我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哀嚎著,額頭也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可薑可妍並沒有打算給我喘氣的機會,雙手直接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艱難的發聲。
感受到我的聲帶的顫動,薑可妍手裏的動作一愣。
她明白我在說什麼——【你真的要殺了我嗎?】
她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愧疚,艱難的發聲回應我:
“我愛他,隻有和他這樣的有錢人在一起,別人才不會笑我,我的孩子才不會像我一樣不幸福。”
隨即她再次加重的手上的動作,直到我臉色青紫也不肯放鬆。
一旁圍觀的傅景程笑的驚天動地。
“顧朝詞,看看你,真是舔狗舔到一無所有!”
“這樣吧,隻要你給我舔鞋我就饒你一命怎麼樣?”
一滴血淚從我眼角緩慢滑出,我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為薑可妍流淚。
從此陌路殊途,相見即敵。
雖然我早已成了殘廢,可到底男女力量懸殊。
很快我就反客為主將薑可妍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我從她的眼睛裏看見惶恐、羞愧,但始終沒有一絲愛意。
【你也不喜歡我了嗎?】
賣慘是她的強項,我也承認我很吃這一招。
即便拳頭高高舉起,也始終無法對一個女人下手。
我頹廢的放下手,側頭告訴傅景程:
“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不想再和你鬧下去了,否則......”
點到為止的話永遠是殺傷力最大的。
就當我準備爬上輪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
傅景程突然想發怒的野獸朝我衝過來。
“顧朝詞你明明多這麼落魄了,為什麼還要裝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我明明也很優秀,可還是從小到大處處被你碾壓。你還想威脅我?隻要你死了就沒這麼多事了!”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便攜電棒,一下兩下......
我越是哀嚎的痛苦,他越是笑的興奮。
一旁的薑可妍被這樣血肉模糊的場景嚇得不敢動彈。
可轉念一想要,她好不容易才等來可以嫁給高富帥的機會。
隻要她殺了我,傅景程就一定會因為愧疚和她結婚!
金錢和貪婪是人心中無法跨越的兩座大山。
想到著,薑可妍也一臉興奮的抄起一旁的凳子朝我砸來。
就在這時,禮堂的大門被人一腳踹來。
來人正是傅景程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