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打我......”陳之豪捂著臉滿眼憤恨。
劉若蘭眼神冰冷深寒:“你敢去找他試試,你也配和他比?”
“哈哈哈。”陳之豪突然爆發出一陣桀桀怪笑:
“你知道嗎,上次我們去登山,你和我在野外辦事的時候,你的親親老公一直在旁邊聽著呢。
你天天表現得有多愛他,結果呢,當著你最愛的老公,在別的男人身下浪 叫。
你成天防著我,結果傷他最深的人就是你。”
陳之豪看著劉若蘭逐漸褪去血色的臉,心中湧起報複的快 感。
“不可能......”她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後的遮羞布擺上台麵,又羞愧又震驚。
她一直不屑於和陳之豪的關係,也不怕這層關係最終曝光。
隻要她及時結束就好了,她對宴明初的愛仍然不會變。
然而宴明初親眼看到了,他會有多惡心自己。
劉若蘭想起那天他的異常,而她,還該死地抱怨他,嫌他丟臉。
她看著陳之豪那張幸災樂禍的臉,覺得惡心無比,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居然敢在背後耍心眼。
“ 保安,保安。”劉若蘭周身充斥著戾氣:“將他給我捆起來,扔到地下室,等我回來處置。”
秘書知道陳之豪和劉總的關係,還知道他們之間有個孩子,這兩人,吵歸吵,斷不了的。
她深諳這人際關係的微妙。
等到劉若蘭走後,她也不敢真捆著陳之豪。
她將他帶進庫房,隻是虛虛掩上門:
“你也別怪劉總,現在公司出現了大問題,很可能麵臨縮水破產,她心情不好才這樣的。”
破產?
他陳之豪白白跟了這個老女人好幾年,到頭來房子車子一樣也沒撈著,她就要破產了?
他眼轉子一轉,看向庫房裏成堆的化妝品,貪婪盡顯。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我呸,賤人,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商務車上,劉若蘭重重按壓著太陽穴,她想著宴明初,心裏七上八下總覺得不踏實。
她現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他,緊緊抱著他,她才能夠踏實。
可理智又告訴她,給他一點空間,他現在看到她,也許除了厭煩就是惡心。
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決,她承諾過,要給他最好的生活,所以現在,還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時候。
“嬌容美妝”很快到了,劉若蘭看著氣勢恢宏的公司大樓,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這些年無論她遇到什麼困難總能化險為夷,她的公司,一定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