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打我......”陳欣怡捂著臉滿眼憤恨。
唐家裕眼神冰冷深寒:“你敢去找她試試,你什麼東西,也配和她比?”
“哈哈哈。”陳欣怡突然爆發出一陣桀桀怪笑:
“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上次我們去登山,你和我在野外辦事的時候,你的親親老婆一直在旁邊聽著呢。
你天天表現得有多愛她,結果呢,當著你最愛的老婆,和別的女人做得起勁。
你成天防著我,結果傷她最深的人就是你。”
陳欣怡看著唐家裕逐漸褪去血色的臉,心中湧起報複的快意。
“不可能......”他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後的遮羞布擺上台麵,又惱怒又震驚。
他一直不屑於和陳欣怡的關係,也不怕這層關係最終曝光。
隻要他及時結束就好了,他對張詩瑤的愛仍然不會變。
然而張詩瑤親眼看到了,她會有多惡心自己。
唐家裕想起那天她的異常,而他,還該死地抱怨她,嫌她丟臉。
他看著陳欣怡那張幸災樂禍的臉,覺得惡心無比,泄欲的工具而已,她居然敢在背後耍心眼。
“ 保安,保安。”唐家裕周身充斥著戾氣:“將她給我捆起來,扔到地下室,等我回來處置。”
秘書知道陳欣怡和唐總的關係,還知道他們之間有個孩子,這兩人,吵歸吵,斷不了的。
她深諳這人際關係的微妙。
等到唐家裕走後,她也不敢真捆著陳欣怡。
她將陳欣怡帶進庫房,隻是虛虛掩上門:
“你也別怪唐總,現在公司出現了大問題,很可能麵臨縮水破產,他心情不好才這樣的。”
破產?
她陳欣怡白白跟了這個老男人好幾年,到頭來房子車子一樣也沒撈著,他就要破產了?
她眼轉子一轉,看向庫房裏成堆的化妝品,貪婪盡顯。
她舔舔嘴角的血,咬牙道:“唐家裕,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商務車上,唐家裕重重按壓著太陽穴,她想著張詩瑤,心裏七上八下總覺得不踏實。
他現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她,緊緊抱著她,他才能夠踏實。
可理智又告訴他,給她一點空間,她現在看到他,也許除了厭煩就是惡心。
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決,他承諾過,要給她最好的生活,所以現在,還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時候。
“嬌容美妝”很快到了,唐家裕看著氣勢恢宏的公司大樓,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這些年無論他遇到什麼困難總能化險為夷,他的公司,一定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