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魏洵是相親認識的。
在他之前我沒談過戀愛,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接觸。
但見麵後,我們對彼此都很滿意。
我們在確定關係三個月後領證結婚。
丈夫溫柔多金,公婆平易近人。
當時我想這應該是我最接近幸福的一次。
婚後在魏洵和公婆的勸說下我辭職在家,漸漸地成了他朋友口中的賢妻良母。
我的生活似乎都圍著魏洵轉,認識的都是他的朋友。
而我過去的朋友已經了無音訊。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
我感覺自己好像枯萎了,被時間拖著往前走。
放下手機,躺下。
手機消息聲響起。
我點開手機看到陌生短信。
點開裏麵是一張床照,淩亂的床單和身體上曖昧的紅痕。
是魏洵和程瑩婕。
我捂著心口,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
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抓住,肆意揉捏。
照片中魏洵在一旁睡得深沉,程瑩婕對著鏡頭笑得燦爛。
兩人身上的愛痕昭示著剛才愛得有多激烈。
緊接著一條消息跳出來。
「好看嗎?」
心口一滯,一股氣衝至頭頂。
脹得我眼前發黑。
又一條消息彈出。
「我會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等著。」
我仰倒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淚水似乎流幹了,心中的悲傷痛楚堆積在體內四處亂撞。
我說不服不了自己接受已經出軌的男人,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
精神潔癖讓我覺得魏洵變得肮臟惡心。
魏洵拖著行李箱出差回來那天,我在樓下碰見他和程瑩婕擁抱告別。
而他的助理小何稱呼程瑩婕「程秘書」。
我自嘲一笑,動作還真快。
前一晚白月光才回來,第二天就成了他的秘書和他一起出差。
我先一步上樓,魏洵回來裝作疲憊坐在沙發上。
與剛才樓下和程瑩婕時的春風得意完全不一樣。
我端著水杯坐在他對麵,他自然而然伸出手要接水杯。
我看著他嘴角噙笑盯著手機屏幕打字,隻覺得疲憊。
魏洵等了半天也不見我將水杯遞到他手上,皺眉抬眼。
見我正在喝水起身就要過來搶。
「渴死我了。」
我躲開他伸過來的手,麵無表情看他。
他臉上的笑漸漸消失,有些忐忑帶著審視盯著我。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魏洵扯出一抹笑:
「你最近是怎麼了?疑神疑鬼的。」
我挑眉看他:
「疑神疑鬼?你心裏難道就沒鬼?」
魏洵抿嘴側頭看窗外。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皺眉一臉不耐煩,呼吸加重。
我冷笑一聲:
「魏洵,你不該解釋一下你的秘書,你的白月光嗎?」
魏洵呼吸一滯,而後不屑一笑。
「茹夢,你太小題大做了。」
「我和瑩婕是上下級同事關係,真別多想。」
他走過來想要摟住我被我躲開,他一愣麵色不鬱。
「你到底在鬧什麼?」
他語氣加重,越發不耐煩。
我像隻渾身豎起尖刺的刺蝟,麵容譏諷。
「你隻字不提你出軌的事是嗎?」
「出差和秘書兼白月光滾在一起,你是不是特別心滿意足。」
魏洵一愣,眼裏有一瞬的慌亂。
「你聽誰說的?」
「沒有的事你不能隨意汙蔑。」
看他還在嘴硬狡辯,我氣笑了。
翻出短信舉到他眼前,「汙蔑?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