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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尷尬笑笑沒出聲。

整頓飯下來，他幾乎沒怎麼說話，一副冷臉。

飯後，他提出送我回家，我沒拒絕。

市區公寓的樓下，他握著方向盤，修長的手指輕敲，目光望向樓上。

看著曾經熟悉無比的地方，他大概五味雜陳吧。

我剛想要下車，他忽然拽住我的手。

「告訴我，從前你對我有沒有過一點真心？」

他好看的麵容依舊冷淡，眼裏翻湧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這是對我舊情難忘？

我還以為他會對我們之間這段關係諱莫如深，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