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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紅繩,想要給她帶上。
張瑤看見紅繩的瞬間,連連尖叫,直接從病床上跳到另一邊,把劉浩都踩醒了。
“妹妹,你做什麼?不是你說紅繩代表幸運嗎?”
“我花了十多萬從寺廟裏求來的,你不要?”
我一邊給不能動彈的劉浩帶上,一邊看向躲到窗邊的張瑤,步步朝她逼近。
她有些結巴,“不,不是,姐姐,我命賤,用不著這玩意兒。”
見她這樣,我晃了晃手腕上的紅繩,“本來想著我們都有,你也不能少,既然你不要,我就把這送給別人了,可惜我十多萬......”
她瞅見我手腕上眼熟的兩根紅繩,瞬間笑了,一把奪過紅繩,“早說不是那兩......哈,我是說,謝謝你,姐姐。”
親眼看著兩人把紅繩帶牢,我笑著離開了病房。
接下來的三天,我沒有去醫院。
保鏢時常來彙報劉浩和張瑤在病房裏的奇葩事跡。
負責他們的護士每天都抱怨這兩個人跟畜生沒有區別,總是不分場合的做那種事。
直到第四天上午,張瑤的兩個雙胞胎弟弟和妹妹同時因為窒息進了醫院。
並且劉浩的身體開始腫脹,和被水泡了一樣。
我看著自己手上的紅繩,冷笑,該去看看好妹妹了。
病房裏,這次張瑤坐得距離劉浩遠遠地。
看見我,她的不滿傾瀉而出,“姐姐,姐夫生病你不照顧就算了,連一分錢都不打?”
我抱歉解釋,“這幾天工作室出了問題,實在忙忘了。”
聽見我這話,她眼珠子轉了一圈,“是股東出了問題嗎?”
我點頭,“這些股東竟然想撤資!”
見我生氣,她笑了出來,臉上白得嚇人。
我轉眼去看劉浩,肉眼看見的比照片裏更嚇人。
劉浩身體跟巨人觀一樣,浮囊。
而那雙胞胎,渾身白裏透紫,胸口劇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
至於隱隱得意的張瑤,她最近忙的沒時間照鏡子,所以不知道她自己也開始浮囊,尤其是那張臉。
腫成了大餅。
兩顆綠豆般的眼睛鑲嵌其中,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張瑤狐疑的瞥了我一眼,隨後皺著眉頭看我的肚子。
“姐姐,寶寶們還好嗎?還有胎動?”
說完,我肚子忽的鼓動了一下,像是對她的挑釁。
氣得她連連拍床,轉眼間看見了我手腕上的紅繩多了一顆金珠子。
“姐姐,你怎麼能在紅繩上穿金子呢?這會影響效果的!”
“快點摘掉!”
說著她還上手扯。
我任由她扯掉,“我也是回去才發現的,我把紅繩弄混了,你們帶的才是那對雙胞胎腳上的。”
張瑤雙手顫抖抓著紅繩,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你瘋了!”
“為什麼要把那兩根紅繩給我帶?!”
“啊!快換回來!換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