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坐公交車,結果被老頭猥褻。
我非常氣憤跟他理論,老頭直接將我按地暴打,誰知他情緒過於激動,腦溢血身亡。
家屬將我告上法庭,就在我努力自辯的時候,閨蜜義正嚴辭地站出來指責我:
“法官,我當時就站在她身邊,劉大爺根本沒有碰到陳苗苗,她就是虛榮心太重,想訛錢買名牌包。”
“她一個學生,整天大手大腳,花天酒地,我隻是可憐她那躺在醫院無錢治病的母親!”
一時間我百口莫辯,最終被判入獄服刑十年。
得知我坐牢後,母親心臟病突發猝死。
閨蜜因為仗義執言,不僅獲得學校“見義勇為”獎,還成功代替我拿到了保研資格。
而我則在獄中被老頭親友收買的獄友淩辱致死。
再睜眼,我回到坐公交車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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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已達到廣州路,需要下車的乘客請從後門刷卡下車......”
就看前門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朝我們走來,還沒等他走近,閨蜜王靜趕緊起身,十分殷勤地招手:“大爺,您坐這兒。”
眼前這熟悉的一幕讓我猛然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王靜也是這樣熱情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這位老人。
誰知老人沒坐一會兒,眼睛就開始很不老實地在我腿上來回打量。
我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他居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又過了一分鐘,這個老色批居然在光天化日的公共場合下,伸手去摸我的大腿。
我憤怒站起身:“大爺,這麼多人你就敢摸我腿,你到底要不要臉。”
老頭也不依不饒,指著我就罵:“嘿,小丫頭片子,說話注意點兒,你哪隻狗眼看見我摸你了?信不信我抽你。”
“你個老流氓,自己多大歲數心裏沒點數嗎?你沒有孫女嗎,將心比心你也不能幹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吧?”
老頭忽然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天搶地:“造孽啊,我多大歲數了,還被人這麼汙蔑,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無法無天,不尊重老人的嗎?”
見他撒潑,我扭頭朝司機喊去:“師傅,麻煩您開車去派出所,這老頭一看就是慣犯,我一定要讓他受到懲罰。”
這時,其他乘客著急了:
“姑娘,我還趕著去上班呢,看你也沒受到實質性傷害,要不就算了吧。”
“對啊,我孫子在醫院打吊針等我去送飯,你這一趟給拉派出所,我飯都涼了。”
......
王靜也悄悄地拉拉我的衣角:“苗苗,要不算了吧,看他也一把年紀,萬一鬧出點事情,你也承擔不起。”
就在我開始猶豫的時候,老頭從地上站起來趁我不備,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給我打得眼冒金星。
還沒等我緩過神,老頭抬腿又踹上肚子,我頓時吃痛地倒地不起。
老頭趾高氣揚地看著痛苦呻吟的我:“老子打天下的時候,你媽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還敢跟我鬥,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我擦了一下從嘴角流出來的血,恨恨地看著他:“我呸!我管你多大年紀,耍流氓就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老頭見我還嘴硬,火氣更大了,根本不管在場其他人的勸阻,騎在我的身上就是一頓暴打。
我拚盡全力反抗,可是,跟他比,我的力氣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我以為自己會被打死的時候,他忽然停住了。
然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不久,老頭家屬將我告上法庭,正當我努力為自己辯解的時候,閨蜜卻站出來義正言辭地指責我:
“我當時就站在她身邊,劉大爺根本沒有碰到陳苗苗,她就是虛榮心太重,想訛錢買名牌包。”
“一個學生,不學無術,整天花天酒地,可憐她母親還孤零零躺在醫院沒錢治病。”
她的證詞等於直接宣判我的罪行。
母親在醫院得知我入獄,心臟病突發猝死。
閨蜜因為仗義執言,不僅獲得學校“見義勇為”獎,還成功代替我拿到了保研資格。
而我則在獄中被老頭家屬收買的獄友不分日夜的折磨淩辱,最終死在獄中。
想到前世經曆的各種折磨,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眼看老頭越走越近,我趕緊站起身朝公交司機走去。
掠過王靜時,我沒有漏掉她略有慌亂的眼神。
走到駕駛室旁,我客氣問道:“師傅,麻煩您臨時停車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