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程不確定，又看了林瑾瑜的微信號才試探著撥了出去。
電話沒接通。
機械女聲提示音響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蔣書程有點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拔腳就想回家去探究竟。
許夢涵適時出現，拉住他的胳膊：“老師，我還有幾個步驟不清楚，你再給我講講好不好？”
蔣書程皺眉打量眼前的小姑娘，從沒覺得這個人這麼煩過。
蔣書程第一次情緒失控，毫不留情地罵了許夢涵。
“我再講十遍你照舊聽不懂，就這種類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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