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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意思。
「什麼侵犯,謝懷瑾你給我說清楚!」
他臉色鐵青,狠狠咒罵著。
「到現在還不承認!要不是你找人對悅悅做那些事,她怎麼會到這麼久都沒回家。要不是她找我求助,今晚她的清白就被毀了知不知道!」
「你早說對齊悅看不順眼我自然可以把她安排在別的地方,現在還在這裏假裝不承認!」
說著,大手使勁拖著我把我拖到客廳,哭啼啼的齊悅衣衫不整坐在客廳裏。
「嫂子,」她看了我一眼,哭的更大聲了。
「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也不能找人毀我清白啊。你隻要說一句,我立馬就搬走,可你怎麼能背後使陰招呢。」
手被抓的吃痛,我皺起眉頭。
「和我有什麼關係,證據呢。」
齊悅一頓,捂住臉哭的停不下來。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撒謊啊。嫂子,你至於要這麼羞辱我麼?!」
謝懷瑾猛地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滿臉陰沉。
「都到現在了還不承認!虞芷,是不是我對你太寬容了啊。仗著自己懷孕,肆意傷害別人的事都做了出來。我看你就是對你太縱容了!」
腿被重重砸在沙發腿上,痛的我不禁叫出聲。
謝懷瑾俯下身,死死掐住我的下巴,逼問著。
「說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悅悅!我對你不好麼虞芷,好吃好喝待著你,你居然這麼狠心!」
我強撐著痛,直視他的目光。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做的。怎麼她隨口一說,你就信了呢。」
「謝懷瑾,你可是我老公啊。怎麼能半點都不相信我呢。」
男人被我的眼神震懾到,猶豫幾秒,很快又被狠厲代替。
「事實都擺在眼前,你又有什麼好辯解的。」
「既然你這麼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心狠。以後你就待在臥室裏不許出來,直到生下我們的孩子,懂麼?」
剛要說些什麼,化療的傷口又開始泛著痛,我直接說不出話。
從那以後,我就被迫不能出臥室一步,門口被拴著鐵鏈。三餐也都是謝懷瑾送到門口的。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周後,謝懷瑾率先鬆了口。
「阿芷,隻要你和悅悅道歉我就放你出來,好不好?這樣對你的孩子也不好啊。」
隔著門縫,男人的眼底隱隱有些擔憂。
我果斷搖頭,麵無表情看著他。
「你都不相信我,何必還在這裏惺惺作態呢。」
謝懷瑾皺眉,臉立馬沉了下來。
「既然你這兒不知好歹,就繼續在這裏繼續關著吧!什麼時候承認自己的錯,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說完,迅速轉身離去。
我沒當回事,臥室的鑰匙早就被我悄悄複製了一把。不出去是裏麵更加安全,而且時機還未到。
明天就是謝懷瑾的生日,到時候他會喊來親朋好友齊聚一堂。
那時的我,會送他一份大禮。
很快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謝懷瑾就和齊悅出門。我順勢打開房門,打了輛車按照前世的記憶去了謝懷瑾定下的酒店。
躲在人群中,他被朋友們祝福著,身旁緊挨著的齊悅滿臉笑意,看起來很是相配。
直到有人問了句我在哪,謝懷瑾這才解釋了句。
「阿芷懷著孕身體不方便,我就讓她在家裏休息。」
好友不住誇讚他是好男人。
歡呼聲中,一個陌生男人突然走了進來,不斷喊著。
「謝懷瑾是哪個,有你的快遞。」
謝懷瑾微微蹙眉,接下男人手裏的包裹。
「我不記得自己有買過東西啊。」
說著,就打開了快遞的包裹。有幾張照片掉了出來,但他沒撿,隻是愣愣看著手裏的玻璃瓶,裏麵是血肉模糊的一團血塊。看上去令人作嘔。
「這是...什麼...」
他皺起眉頭,很是不解。
我撥開人群,揚起嘴角。
「認不出來麼,這是我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