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穿書。
她是高冷男主的舔狗未婚妻,我是被瘋批反派圈養在豪宅的金絲雀。
直到男主的白月光回國。
閨蜜哭著找到我,說狗男人已經三天沒跟她睡覺了,她要離婚。
而我那點婦德,這幾年全靠沒錢守著。
看著閨蜜拿出的小金庫。
我:你離我也離!
離婚後就是不一樣,我和閨蜜到處都是老公。
直到某天,我收到一條短信。
“給你準備了禮物。你閨蜜老公和他白月光隻能活一個,你選誰?”
......
中午。
從八米大床上醒來的時候,身體還帶著微微的酸痛。
浴室裏傳來陣陣水聲,意識到白洛川還沒去上班,我趕緊爬起來穿好衣服,顧不得洗漱,就去了書房。
狗男人今天已經洗了三次澡了。
我可不想他洗第四次。
剛走出臥室,一旁的傭人就上前,道:“夫人,隔壁顧夫人已經在樓下等了您一個小時了。”
我趕緊小跑著下樓,閨蜜一看見我,本就紅腫的雙眼又湧出淚水來。
“清清,我要離婚,嗚嗚嗚......”
今年,是我和閨蜜穿書後的第三年。
她穿成了隔壁霸道總裁的舔狗未婚妻。
而我穿成了病嬌反派被圈養在豪宅的金絲雀。
表麵上,她是苦追顧璟,才自降貴女身份,死皮賴臉的搬進他家。實際是為了和我當鄰居,和滿足她那小小的怪癖。
因為她有病,我也有病。我和閨蜜在上一世就是病友。
她有舔狗病,喜歡用付出討好來獲得快感。
而我有社交焦慮症,不喜歡和除了閨蜜以外的人交流溝通。
所以這三年裏,我們倆都過得挺美的。
看著閨蜜哇哇大哭,我斟酌一下用詞,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早亡還是車禍癱瘓了?”
我想不出第三個理由。
閨蜜撇著嘴,委屈巴巴道:“他白月光回國了......”
“顧璟他從三天前就沒回過家,說公司有事,直到今早他回家,也不跟我親親抱抱,倒頭就睡。”
“太反常了,我就偷看了他的手機,才發現三天前他白月光回國了,他們還一起吃飯,嗚嗚嗚......”
三天不回家的老公多好啊。
要是白洛川三天不回家,我做夢都會笑醒。
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病情也不一樣。
我給閨蜜遞著紙巾擦眼淚,一邊問道:“你確定要離嗎?離了後,你當其他男人的舔狗能習慣嗎?”
閨蜜給我看了她的銀行卡餘額。
她:“我攢的這些錢,夠我養很多個男人了。我多試試,總有一個能讓我開心的。”
看著她餘額上的好多個零,我狠狠地心動了。
“你再多養一個我!”
“你離我也離!”
我剛說完這話,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嗬。”
閨蜜先看見我身後那人,嚇得臉色一白,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說,丟下我撒腿就跑。
“離什麼?”
身旁的沙發凹陷下去,溫熱的大掌也輕車熟路的搭在了我的腰側。
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聽不出一點高興的意思,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見我不回答,他繼續問道:“顧璟他家那位跟你說什麼了?是嫌棄他家大門,覺得又該換了嗎?”
“......”
剛穿來那會兒,我很害怕陌生男人白洛川,加上他對我的過分親密,讓我過得十分痛苦。
閨蜜心疼我,帶我逃了八次,我被抓回來八次。
她老公家的大門也被白洛川帶人砸了八次。
就連兩家公司,也一直勢如水火,也不怪閨蜜一見白洛川就跑。
“沒說什麼,你該去上班了。”
我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了白洛川的手。
下一秒,他整個身體都貼了過來。
那隻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摟過我的肩膀,將我扣在他的懷裏。
“他們離了,我可以幫她重新找十個二十個男人。但你要是敢跑......”
清雅的沐浴露香氣,溫熱的體溫,已經不像三年前那麼讓人害怕。
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心的心突突直跳。
“可能要受點委屈了。”
我抬眸,看見白洛川那張俊臉麵無表情,帶著深意的眼神卻落在我的手上。
想起前幾天在書房角落裏發現的鐵鏈。
我覺得,白洛川可能是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