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閻王殿的小陰差,閨蜜是地府裏化形的曼陀羅花妖。
她總說我榆木腦袋,絞盡腦汁幫我物色了個對象,我一看這可是閻王大人啊!她發誓一定要幫我搞到手。
結果卻是閨蜜自己搞到手了,美美當上閻王妃。
為了補償我,閨蜜又把一名貌美男子灌醉送上我的床。
當我從天君的身邊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與其等著被遭天譴魂飛魄散,還不如現在就自己跑。
我拉著閨蜜。
“別惦記你那個什麼閻王了,不想遭天譴,就跟我一起跑吧,你可是共犯!”
死遁之後,我和閨蜜逃到了蠻荒。
直到有一天,天地靈氣自動彙集到我的身體裏,而煞氣則彙聚到閨蜜的肚子上時。
我倆麵麵相覷。
“完蛋了,懷孕了!”
......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周圍彙集了天地靈氣,這個房間都變得敞亮了很多。
我有些懵懂的從床上爬起來,疑惑我這地府什麼時候裝修的和天界一樣氣派。
直到我摸索著衣裳準備沐浴更衣去幹活的時候,我摸到了一雙溫熱的手。
我偏頭看向了身邊閉著眼睛熟睡的溫行,我震驚的結結巴巴,半天才說出。
“天,天君......”
或許是因為本就在閉目養神的緣故,溫行睜開眼,冰冷的掃了我一眼,又合了上去。
“對不起!天君!小的無意冒犯!小的這就滾回地府!”
我從床上連滾帶爬的爬起來。
溫行皺眉,然後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我害怕他直接送我一套魂飛魄散大禮包,於是拿著衣服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到底是怎麼睡了的?
我一邊跑一邊在腦海裏思索著,此時我的心亂成了一團,為我的性命不保而感覺心急如焚。
腦海裏全是閨蜜對我說打包票這次讓我和天君一定成功,然後直接把我和天君灌醉了送回的天界。
記憶漸漸回籠,我才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
這溫行看上去清心寡欲的,怎麼幹起事來想要把我拆了一樣。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像沒事人一樣回到地府繼續當差。
眼下,我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快跑!
我急急忙忙都跑回了地府準備收拾東西,就看見我的傻閨蜜白舒兮。
我回想起她剛剛幻化出人形。
因為這一片曼陀羅花叢都是我在澆灌喂養。
所以白舒兮一化形就和我打的熟絡,成了閨蜜。
我每天死氣沉沉的當差,她卻是這地府裏少有的鮮活生命,每天都對著來來往往的轉世投胎的帥哥花癡。
她說閨蜜就是要心連心的,她必須要讓我也體會到這樣的樂趣。
所以給我物色的第一個花癡對象也就是閻王。
但我在這裏這麼多年了,這閻王是出了名的好色,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可是,白舒兮卻更興奮了,把我拋之腦後之後火速把閻王給拿下了。
得知消息的我扯扯嘴角吐槽,白舒兮真是餓久了什麼都吃得下。
可眼下,我也是餓久了什麼都敢吃了。
誰也別說誰。
明明一開始,她膽子還沒那麼大。
隻敢在溫行來地府視察工作的時候把我拉到溫行身邊偷偷靠近,然後假裝不經意的推我一把,讓我聞聞溫行身上的餘香。
我承認,這是除了白舒兮以外在這地府看到的唯一的鮮活的生命,我真是心動了。
但那可是天君,我也隻敢每天做春夢的時候消遣一下。
就這樣打擦邊球,來來往往了幾百年。
溫行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過我。
白舒兮急的讓我換上和她一樣性感的衣服去勾引溫行,並且打包票說沒問題,自己就是這樣得到閻王的。
我翻了個白眼,就那個好色的閻王,你就算套個抹布在身上,他都會喜歡。
但,我看著溫行心想,萬一呢?
於是死馬當活馬醫,可是得到的卻是他厭惡的眼神。
每一次來地府都躲我躲的比之前更遠。
我難受極了。
像我這種榆木腦袋,若是有人這樣明裏暗裏的暗示自己,我肯定都能知道對方對自己有意思。這溫行到底是什麼意思?
苦思冥想之後我得出一個結論,他根本就對我沒意思。
甚至還有可能很討厭我。
我和白舒兮說算了吧。
可白舒兮不管我,眼見著遲遲沒有進展,心裏一急才把事情搞到了這個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