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詩詩,是我的錯,我真的不知道你得了這麼嚴重的病。」
袁溪說的委屈,我反倒笑了,「你不知道?當初你怎麼從看守所出來的,難道不知道嗎?」
「你知道一口氣喝了十瓶的白酒是什麼概念嗎?」
當時的我,把袁溪當作最重要的人。
隻因為當初的我,忘記了所有人,不僅連爸媽,還有顧木。
我就像一個溺水後的人。
抓住一根藤蔓就想往上爬,哪怕知道自己手上抓得隻是一根荊棘,也不願放手。
就在這時,藍英帶著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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