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知沒有說話。
許久他才開口道:“她薑慈就是一個惡毒又惡心的垃圾!”
“我難道有說錯嗎?”
“她為了獨占我,趕走我身邊所有的異性,甚至對她的親哥哥薑巍還抱著那種惡心又齷齪的想法,這些事兒你們這種外人不知道,憑什麼來指責控訴我的不是!”
為了證明他說的話真實性,他拿出了一堆情書。
上麵的字體和我的字跡毫不相似,卻署名為我的名字。
我心中一震。
想為自己辯解,可到底也隻是意識體。
林巧玉冷笑一聲,將情書盡數撕碎。
“隻是署名就蒙蔽了你的雙眼?你們從小到大的情分,當真不認識她的字跡嗎?”
碎紙屑從他頭上紛紛揚揚落下,我清晰的看到他目光中的些許震驚。
不等他回神,林巧玉就再次開口了。
“一個攻略女偽造出來的證據就讓你們相信了,我們這麼多人活生生的例子你們卻一個不信!”
眾人將手中的東西紛紛往陳言知手中遞。
“我是個小兒麻痹患者,山區本也貧窮,原本我沒有機會活下來的,是薑慈小姐出手幫了我。”
“我是被收養到山村的女大學生,如果不是巧玉姐姐和薑慈姐姐,我如今還在受著家暴,為生活連日挨打呢。”
“我是被賣了準備換彩禮的準大學生,如果不是薑慈姐姐和巧玉姐姐,我根本沒有機會能夠繼續上學,甚至還要嫁給一個老頭當情婦。”
一樁樁一件件說出來,我忍不住淚目了。
不知不覺中,原來我們救了這麼多人。
林巧玉淚水也從眼角滑落:“陳言知,你憑什麼要讓薑慈受這種委屈?”
陳言知震驚在原地。
門不知不覺間被關上了,隻是回到房間的陳言知身上已經多了數不清的唾沫。
看起來好不惡心。
他全然沒有在意,在電腦前坐著,好似在翻找什麼東西。
他不吃不喝,整個人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些網絡資料上。
直到從一旁散落下來成堆的信封,讓他停下了所有動作。
我飄在陳言知身邊,自然是看到了信中的內容。
是情書。
攤開的那封僅僅是幾行文字,也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那話語中的露骨和淫穢。
那是陳言知口中,我寫給哥哥的情書。
露骨中夾雜著些許青澀,那青澀的文字是我曾經和陳言知定情時候留下來的小幸福,和那滿紙荒唐格格不入。
他目光死死地盯著信紙,手開始發顫。
除了那段青澀的文字,無一是我的手筆。
“字跡怎麼會不一樣呢?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