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出這個問題後我就後悔了。
我也真是著了魔了,居然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但是我的記憶真的出了問題。
張勵說我是結婚當天才告訴他我結婚的,而且我除了發了一張照片之外沒有提過任何關於我妻子的信息了。
可我明明記得是因為張勵趕不回來,所以才約今天請客賠罪。
「猛子,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今天這個飯局是你組的啊,說是結婚沒有提前告訴我,所以約好今天請我吃飯賠罪,當麵介紹弟妹給我認識。」
張勵的話讓我的大腦再次刺痛了一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記憶中的情況和張勵差了這麼多,甚至是完全反著來的。
我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我的妻子還在等著我去尋找,我不能在這裏白白浪費時間,目前我沒有證據證明她的存在,我不能再報警,隻能先自己去找證據。
「證據。」
對,證據,我隻要能找到除了我和張勵以外,第三個知道並且證明我妻子存在的人,就能打破目前記憶不匹配的僵局。
就在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大腦又開始傳來刺痛感,並且越來越強烈。
又是這樣!
每次我在尋找妻子的路上找到突破或者想起一些細節的時候,頭痛總是如影隨形。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精準控製我的思緒,阻止我找到我的妻子。
在我的眼睛即將陷入黑暗之前,我扭頭對張勵說道:「帶我去隔壁市的李家莊,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