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黎忍痛,自己把樹杈拔了出來,接著往上爬,超越三人,率先登頂。
殿前,三人都替蘇清荷的貓求了來世平安,可以投胎做蘇清荷的孩子。
蘇清荷還要請師傅給貓超度,要沈溪言和沈安年陪同,不需要她。
周晚黎一個人去了寺廟後山,遇到一位師傅。
“阿彌陀佛!後山有路,比較平坦,施主可以待會兒可以從這下山。”
師傅以為她迷路了,給她指了路,周晚黎謝過,師傅離去,她回前殿找沈溪言,想告知有小路,但三人已經不在。
前殿的小沙彌告訴她,三人已經坐纜車下山了。
周晚黎低頭苦笑,看著殿裏佛像,她跪了下去。
周晚黎替自己許了願。
“願與沈溪言相離後,今生不欠來生不見,複有來世,相見不相識。”
三次叩首,腦門著地,虔誠跪拜。
周晚黎第一次祈求神明讓她如願。
出了大殿,又遇到住持,周晚黎行了禮。
住持回禮,“我佛慈悲,周小姐,願你得償所願。”
“謝謝住持。”
“周小姐慢走。”
周晚黎選擇了從後山小路不緊不慢走下去。
半路收到了沈溪言的短信,“一天瞎跑什麼,耽誤豆豆回家的時辰,你自己打車回去,我送清荷回去,順便幫忙。”
父子倆又是徹夜未歸。
次日清晨周晚黎收到了沈溪言的信息,“近期我帶年年住老宅,不回來。”
她回了一個好,收到的是蘇清荷的回複。
“溪言在洗澡。”
沈溪言嘴上說帶著沈安年住老宅,其實住在了給蘇清荷買的別墅裏。
兩人每天一起送沈安年上下學,一起上下班。
沈安年班上有同學問他,蘇清荷是誰,他直接告訴人家,“這是我的新媽媽。”
有人誇蘇清荷漂亮,他就把頭抬的高高的,驕傲地露出小虎牙,但如果有人說蘇清荷沒有周晚黎漂亮時,他便生氣反駁,罵人家眼睛有問題。
同學跟他理論,他氣不過,把人打了。
老師打電話給沈溪言,怎麼打都不接,沒辦法隻能打給周晚黎。
周晚黎趕緊趕到學校。
她到了,先給老師和被打孩子的家長道了歉。
沈安年給人孩子鼻子打出血,臉上也是抓痕,而他,毫發無傷,她讓沈安年給人道歉。
“我不要!”可沈安年不肯,“他先罵清荷媽媽的,他該打!”
“橙橙,是這樣嗎?”
橙橙媽問自己兒子。
“不是的媽媽。”橙橙帶著哭過後的鼻音,“我沒有罵安安,我隻是問他為什麼換媽媽了,現在的清荷媽媽沒有原來的媽媽漂亮,他就生氣就打我。”
都已經明目張膽喊上媽媽了。
周晚黎說不心寒,不難過是假的,隻不過她不想追問。
橙橙媽媽急忙捂上兒子的嘴,慌亂地反過來給她道歉,“沈太太,小孩子不懂事,童言無忌,您別計較。”
“隻是一些皮外傷,我帶他回家塗點藥就好,不用您費心。”
沈溪言的麵子還真是好用,以往這個時候她總是很高興,覺得沈溪言很愛她。
但現在不是了,所以她也不想給人留下什麼話柄。
“橙橙媽,還是帶著橙橙去一趟醫院,比較安心。”
橙橙媽不敢再推辭。
經過一係列檢查,橙橙除了皮外傷沒有大礙,周晚黎付了所有醫藥費,準備送母子倆回去。
醫院門口,沈溪言和蘇清荷剛好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