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看著許澤凱哄孩子似的哄著周漫漫,
我撥通了廚師的電話。
他第一時間從傭人房來到了書房前。
我們一起進門時,許澤凱下意識地捂住了電話聽筒。
“嵐嵐,你這是...?”
“拜周漫漫所賜,我得了胃癌。”
“胃癌?”
許澤凱緊張地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著我。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本市的醫院都有我的病例。”
“不是不信你,不管胃癌還是什麼病,我一定找人把你治好。你別怕。”
我推開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後退一步:
“我說,是周漫漫送我們的廚師給我下毒,導致我胃癌。許澤凱,你是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
說完,我把監控錄像拿給他看。
他一腳把廚師踢倒在地,大聲質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周漫漫周小姐指使我的。”
“不可能,漫漫還是個孩子,我們結婚時她才14歲,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是誰讓你汙蔑她的?”
他握緊廚師的衣領,手上的青筋暴起,我從沒見過他情緒這麼激動的樣子。
我的心,一寸寸冷到極點。
我訂了明天最早的一個國際航班。
去哪個國家無所謂了,
離許澤凱越遠越好。
原本溫馨的家,這一夜變得讓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