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回到酒店,將景越澤喊醒:「我身體不舒服,我們回國吧。」
景越澤原本迷糊的臉聽到我的話後立馬爬了起來:「身體不舒服?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我撇過臉,「我定好票了,一會就走。」
「好。」他麻利的洗漱,然後當著我的麵出了門,再回來時身上明顯多了一股香味。
我視而不見,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行李箱。
到達國內機場後,我看著景越澤輕聲開口:「你先回去吧,我哥哥幫我約了醫生。」
「咱哥約的?」他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我,「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我越過他離開,將行李交給早早等在那裏的哥哥。
「等我回去給你帶禮物,好好在家等我。」我扭頭一笑。
「好。」景越澤也咧開嘴,笑著點頭。
到達醫院後,哥哥讓我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
「誰知道那狗男人有沒有得病,全部檢查一遍,仔細點。」他拜托了自己的好友,千叮嚀萬囑咐。
直到好友忍無可忍將他推出去才罷休。
檢查一遍後,我的身體依舊健康。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竟有些想嘲笑自己。
「沒事就好。」哥哥摸了摸下巴笑道,「那林小姐你聽好,我們這次探險的目的地是南極,估計半個月左右,你真想好了?」
「南極可沒有香香的奶茶,好吃的蛋糕哦。」
我繃著臉錘了他一拳,看著他嗷嗷叫才滿意。
在醫院轉了一圈,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戒指還在手上。
「扔了吧。」
哥哥將戒指隨手丟盡醫院的垃圾桶:「ok。」
做完這些後,我將錄音條和證據全部拉出來,與離婚協議書一起都交給了哥哥團隊的律師朋友。
律師朋友她眼鏡一推,笑得溫柔:「放心,保證讓渣男賠的褲衩都不剩。」
然後看著我眨眨眼,示意交給她讓我放寬心。
我咧開嘴,拿著行李箱和她揮手告別,然後一頭紮進人聲鼎沸的街道。
今天天氣很好,晴空萬裏。
我想,一如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