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睿眯起眸子，暗自戳了戳墨溟淵的肩膀，低聲問：“你做的？”
墨溟淵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真是你？”百裏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簡直大開眼界啊。
“管用就行，何必在乎到底是什麼手段呢？”墨溟淵神色不變，好似此事就和他無關一樣。
什麼樣子的人適合什麼樣子的手段。
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慕容夜和顧染心，也算是用得其所了。
百裏睿被噎了一下，還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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