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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千峰推我那一下推的很厲害。
我的傷口很深。
我在醫院裏躺了整整兩周才勉強可以下地。
而這兩周就在這醫院工作的陸千峰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醫院同事說陸千峰請了事假,家裏出了急事。
我自然知道是假的。
第二天我在醫院裏碰到家裏的鄰居。
他看見我還一臉驚訝地問。
「蘇半夏,你怎麼在醫院?」
「陸千峰跟我們說你遇到歹徒心情不好帶你去外地玩,還讓我幫他看著點房子呢......」
我聽後瞬間明白陸千峰是帶著陳可出去玩了。
心裏鈍鈍的疼,不過很快就消散了。
陸千峰如今和陳可怎樣我一點也不在意了。
我和鄰居說了幾句謊話將問題圓了過去。
這個時代作風問題很重要。
陸千峰爸媽對我不錯。
及時我不和他在一起了我也不想他因為我失去工作。
在醫院我有呆了幾天醫院才回到家。
我和陸千峰因為兩家已經訂了婚。
陸父陸母還有我爸媽一起出了錢給我們在這兒租了房子。
我和陸千峰畢業後就住在了一起,但不在一個房間。
回到家後竟然看見了一張結婚照放在桌子上。
陳可穿著婚紗依偎在陸千峰身邊一臉幸福,而陸千峰穿著西裝緊緊摟著陳可笑容明媚。
我無數次幻想過我和陸千峰拍婚紗照的樣子。
可是如今桌子上卻放著他和陳可的婚紗照。
陸千峰推門就看到我在看他和陳可的婚紗照。
他的聲音有些心虛。
「蘇半夏,你怎麼回來了?出院也不和我說一聲。」
「這婚紗照你別多想。」
「陳可有個朋友幹攝影師,她為了練手隨便給我們拍著玩的。」
我聽著他的解釋冷笑了一聲。
我將婚紗照很小心的放回原位點頭道。
「哦沒有事,我知道你們是鬧著玩的,拍的挺好看的,」
陸千峰被我的話一噎。
他的臉色白了一白對竟然有些生氣的將那張照片從桌子上拿了起來反扣住。
隨後他對我說。
「蘇半夏,你放心,再等等我馬上就打結婚報告,我們馬上就會結婚的。」
我看著他這樣敷衍的點了點頭。
「嗯,好。」
隨後我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下就準備出門買去廣州那邊的火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