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白月光,丈夫將我剛出生的孩子祭天。
我像狗一樣被鎖在地下室。
日日聽他們歡、愛的聲音。
最終我絕望的摁下毀滅係統裝置。
而我徹底不反抗後,丈夫卻暴躁發瘋。
他這才發現,隻有我能壓住他的病,他的瘋。
我才是他唯一的救贖。
他又哭又笑的跪在我麵前。
“白露,笑笑好不好?”
“白露,理理我…”
那個西裝革履,人人聞風喪膽的商業天才總裁,直愣愣的跪在我麵前,哭著求我原諒。
可是已經晚了......
“毀滅倒計時啟動,同時被攻略男主的狂暴因子開始釋放。”
“距離毀滅倒計時,還有7天!”
...
地下室被打開,刺眼的光讓我下意識躲閃。
“謝謝姐姐的女兒給我續命,讓我有機會能和霍奕辰再續前緣。”
“所以姐姐什麼時候肯把夫人的位置讓出來呢?”
蘇文雅踩著高跟鞋,限量版禮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天生尤物,嫵媚狠辣。
我雙腿已被打斷,右手指被切下,渾身鮮血,極度虛弱。
“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死活不肯妥協。”
“還有你女兒被放在祭台上時哭的那叫一個響亮,然後硬生生碾成血泥,真是讓人心疼呢......”
我猛然抬頭,發出嗚嗚咽咽的淒厲慘叫,雙眸嗜血的狠狠盯著她。
“你一定......不得好死......”
蘇文雅笑的前仰後合,一腳踩穿我左手手背。
“死到臨頭還嘴硬,還不明白麼,霍奕辰最愛的女人隻有我!”
我冷冷的笑了。
自從蘇文雅回到霍奕辰身邊,我夫人頭銜早已名存實亡,成為家裏傭人眼中的笑話。
為了我心甘情願交出女兒,這三個月他想盡了辦法折磨我,逼我精神崩潰,逼我跪地求饒,逼我徹底妥協。
白日被扔進泳池,黑夜用鐵鏈拴住手腳關在地下室,過得生不如死,宛如牲口。
高燒整整一個月,我早已神誌不清。
泳池地下室裏是我的排泄物,無比肮臟惡臭。
我像個破敗木偶苟延殘喘,等來的是蘇文雅帶來了我女兒的死訊。
我恨!
我憤怒!
我巴不得現在將她撕成兩半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可如今的我如喪家之犬。
我看到了她脖頸處密密麻麻的吻痕。
想起昨晚激烈的動靜。
心臟仿佛被利刃反複刺穿,痛到無以複加,深髓徹骨!
這些年的情與愛,統統化作冰冷的暗箭與鐵鏈將我身心寒冷,肝膽俱顫。
“其實......我根本沒病。”
女人的戲謔像是惡魔低語,巨大的涼意將我席卷。
“可霍奕辰沒有絲毫懷疑......”
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謊言,我的女兒成為了他們肮臟愛情的陪葬品!
蘇文雅接了個電話,是霍奕辰打來的。
為了慶祝她的新生,霍奕辰舉辦了豪華晚宴。
商業富豪總裁為當紅女明星一擲千金,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所有人也都忘了他還有我這個正牌夫人。
霍奕辰親自打斷我的腿的時候,隻淡淡留下了一句話。
“你失去的腿還能再接上,文雅的命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我女兒的命就不是命麼!?
我們就該死麼!?
我看著趾高氣昂離開的蘇文雅,怒極反笑。
她大概以為自己贏了,殊不知,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霍奕辰有病,還病得不輕。
而我是他唯一的解藥。
現在我這個“解藥”早已心灰意冷。
我摁下了係統毀滅裝置,冰冷機械的聲音響起。
“宿主一旦選擇自我毀滅,將自動開啟七天計時,請考慮清......”
不等他說完,我再次摁下確定鍵。
“毀滅倒計時啟動,同時攻略男主的狂暴因子開始釋放。”
“距離毀滅倒計時,還有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