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了,那就......等等?你跟他們說要修多大了?”
藍天騰地一下坐起來,緊張地看著哮天犬。
哮天犬點點頭,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麵上滿是慵懶之色。
比起真正的田老師,她又不帶欲色,眼裏都是純淨。
“很大。”她說。
隻要她不說話,畫風還是很好的。
藍天將信將疑地等著修池塘的工人過來,等到問過之後才知道哮天犬是準備把花園都修成池塘,頓時心驚。
自己的花園可有半個足球場大,全修成池塘那還得了?
藍天想著,隻得又跟工人商量著該一該。該為四分之一就行。
工人也同意,隨後就開始在外頭忙碌著。
藍天趁著這趟功夫回到地下室,把乾坤袋裏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地下室的一側已經擺滿了丹藥瓶子,他小心路過,生怕一下就全掉到地上。
這一回他需要挑揀的就是剛剛從天庭分出來的一些珠寶,除去羊脂玉,還是許多新奇玩意兒。
貓眼石,紅寶石,還有差不多一手心的黑珍珠。
其他的都是金玉器,藍天看得眼花,找了個箱子裝了進去。
這麼多東西,都夠他幾輩子吃穿不愁的了。
他掂了掂手中的紅寶石,心想這東西切割之後做成一些首飾也好,方便送人。還有那些給珍珠,成色極其上乘。
就算他不識貨,也知道那些東西是好的。
“我若是養些蚌,讓鳳尾魚的靈氣浸一浸它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藍天心裏做著盤算。
之後他又摸出幾塊瑪瑙出來,都是一等一的上品。
“以後就是什麼都不做,我也有錢了。”
他嘀咕著,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安於現狀。
那天王源桉的話點醒了他,讓他知道不能坐吃山空,有錢人都是靠錢生錢。
自己能得那上天的機遇,可自己的小輩卻不一定有如此機遇。
就算不是為了他們,自己也得努力。
不然這麼多憑空出現的財富,肯定會被覬覦,甚至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裏,他又開始規劃起來。
如今自己要做的就是先把天庭的事給做好,隨後在天庭試栽新果種,最好是那些仙人沒吃過的。
平日他們也不用吃多少,也就過一個嘴癮。
這一下藍天心中都通透許多,打開手機開始查看購物軟件。
“不好不好,我還是親自去果園那些地方找找,或許還能有更好的說不定。”
想到這裏,藍天就收起手機。
他來到客廳,那哮天犬還是懶懶趴在沙發上,隻不過身邊多了幾個色眯眯地工人。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呀?”
哮天犬懶懶地看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沒理會。
雖說如此,可她如今模樣卻讓人生不起一點氣到,倒是慵懶模樣十分勾人。
男子隻當她欲擒故縱,和兄弟對視一眼,又說:“小姐,我們就是想和你交一個朋友,交朋友之前得說名字吧?”
“這樣吧,我先說,我姓......”
“不用了先生,我妹妹她不喜歡交朋友,你們的工作完成得怎麼樣了?”藍天看不下去,直接過來打斷了二人。
二人有些不悅,不過看在藍天是金主,也隻得乖乖閉嘴說了下外頭的大概情況。
藍天點點頭,給這些工人一人拿了一罐冰啤酒就把人請出去了。
隨後,他就忍不住教導起初為女子的哮天犬來,“哮天犬,咱們不能這樣。他們剛剛在騷擾你,你以後記得做一些防備,知道了嗎?”
要是哮天犬真的出了什麼差錯,那他這人怕是得沒。
哮天犬點點頭,“那他們再來騷擾我,我可以把他們趕出去對嗎?”
“當然,他們對你不懷好意,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護好自己。”
他頗有一種老父親教育女兒的感覺。
哮天犬聞言,高興地齜了齜牙,呼嚕道:“太好了,下次我一定把他們的頭給咬下來!嗶嗶叭叭地煩死我了!”
這會兒她要不是顧忌怕嚇到人,不然才不會那麼收斂呢。
不想藍天一聽頓時汗顏,一口血差點又噴出去。
“趕出去,用你最凶的一麵趕出去就行。別咬,你狂犬疫苗還沒打呢。”
咬得輕了頂多賠些錢,要是咬死了就麻煩了。
天界第一神犬在人類世界咬死人並且坐了牢,怎麼聽怎麼奇怪,還是不要亂來的好。
雷瀟羽想了很久,才最終認命的告訴自己,藍天已經有女朋友了。
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在醫院看到的那個女生。
雖然那個女生有些瘋瘋癲癲的,可是藍天卻那樣縱容她,真好。
“豆豆,豆豆?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還是好喜歡藍天,可是他有女朋友了......”
她摸著豆豆的腦袋,自顧自地嘀咕道。
豆豆疑惑地看著她,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失落,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背,希望能讓她好過幾分。
雷瀟羽眼眶微紅,心裏越發失落。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驚喜地拿起來一看,眼底的歡喜卻一瞬間結為了冰霜。
來電人--雷君。
她並不想接。
可是手機鈴聲一下接一下地響著,好似她不接,對方就會一直打一樣。
豆豆氣得對著手機叫了幾聲,因為它讓主人不高興了。
雷瀟羽破涕而笑,隨後拿起手機接通了雷君的電話。
“終於肯接電話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冷笑一聲。
雷瀟羽抿了抿薄唇,麵色冷淡,“如果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嘲諷我的話,那就我就掛了。”
雷君一聽,隻得咬咬牙,“別掛。”
他這會兒還有脾氣呢,這個野種還哪裏來的臉給自己甩臉色?
想到這兒,他的麵色更加難看,說了自己的目的:“你媽媽又往我這裏要錢了,你沒給她嗎?”
說到這個女人時,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眼底地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旁邊的婦人看了,不屑地冷哼一聲。
“怎麼可能?我才剛把這個月的工資打給她,整整一萬二呢,怎麼會......”
雷瀟羽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自己拚死拚活掙了一萬五,給母親米安打了一萬二,怎麼一下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