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清得意不了多久,對待仇人,一刀一刀的剜,才夠疼。第二天一早,何清清就找上了我,她指揮著下人,壓著我跪在了她的麵前。
她拿出我遺漏在她床間的紅色肚兜,氣憤的扯爛丟在了地上。她氣的滿臉通紅,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賤人,一幅狐媚姿態真以為能奪了皇上的心?】
我嗤笑一聲,一反常態的低聲回懟她:【是啊,不然皇上也不會躺在娘娘身邊,還要拉著我在你旁邊雲雨,昨日皇上可是要了我一整夜!娘娘年老朱黃,還是沒爹娘的野丫頭,自然比不上我溫柔小意、美麗漂亮。】何清清最在意的一是祁明淵與祁玉淵的愛,二就是她那點可憐的自尊了。我就是要最狠的戳她的心窩子。腰間軟刃被她抽出,我一眼認出那是殺了我爹娘的刀。
她削了我的頭發,拔了我的發簪,氣勢洶洶的劃爛我的衣物,劃的我滿身傷痕。【嗬,這臉倒是與我有些許相似,不過我今日就劃爛你的臉,看你還如何勾人?】臉上身上的傷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疼,我始終挑釁的看著她。
她沒看到,門外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一直注視著她。在祁明淵的眼裏,何清清不過一個蠻橫的小丫頭。可今日我要讓他看的,不是何清清的蠻橫,而是她的惡毒。
何清清果然沒有放過我,吩咐下人扒開我的衣物,我哭嚷著掙紮:【娘娘,你如此待我,置皇上的臉麵與何地啊?】掙紮沒有用,最後我還是被扒的隻剩一件肚兜與褻褲。她薅住我的頭發,惡狠狠的恐嚇我:【少拿皇上壓我,你不是愛勾人嗎?這皇宮的侍衛太監可多的是,今日我就讓你勾個夠!來人!把這個浪蹄子丟出去!】
她手底下的嬤嬤拖著我就往門外走,我甩開嬤嬤,又換上了那副嬌弱可憐的樣子:【皇後娘娘,若是失了民女的清白,你能泄氣,能與皇上能和好如初,民女願意。】我瑟瑟發抖的朝門外走去。何清清癲狂的笑著謾罵我:【你裝什麼裝?我倒要看看你失了清白,皇上還要不要你!】她衝過來自己動手,拽著我的胳膊就往外拉,可誰知剛打開門就撞上了滿臉陰紫的皇上。
皇上攔住了我,為我披了件衣衫。我啜泣著解開衣衫,要往外走:【皇上,莫要攔我,若我失了清白,娘娘能解氣,也算是值得,隻是妾此去終將遭人非議,怕是此後不能再陪皇上了。】
祁明淵蠻橫的抱住了我:【你是我的人,誰許你把身子給別人看了?】他冷冷的看著何清清:【我倒是不知道皇後何時如此惡毒,要如此對待和你一樣出身的孤女,更何況,我的女人何時輪到你來處置?】
何清清蒼白著一張小臉,她本想和以往一樣暗自處置了蓄意勾引的女人,誰知這次竟被皇上撞見了。她身居高位多年,又深得皇上寵愛,早就忘了,她可以跋扈,但不能讓皇上看到她的惡毒,更何況,我是皇上的人,讓我失清白,更是打了皇上的臉。皇上輕輕拂過我的臉,眼裏閃過一陣心疼。何清清不知道,我這張臉是比照著祁明淵與祁玉淵白月光的臉整的。
她也不知道祁明淵與祁玉淵護著她的始初,不過是把她當成了白月光的替身。何清清跪在地上服軟行禮,她以為此次低頭必然能奪得祁明淵的原諒。可祁明淵隻是冷哼一聲,拖著她到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