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房子門口,我剛準備打開門鎖,鑰匙卻怎麼都插不進去。
門被從裏麵打開,一對小情侶朝著我質問。
“你誰啊,大白天撬我們家的門鎖?”
我不敢確信的後退兩步,這就是我的家,可裏麵怎麼會住進陌生人?
“這是我的家,你們是誰?”
男人揮動著拳頭,“我們一個星期前搬進來的,房東是個女的,叫張芝芝。”
“趕緊滾,要不然我們報警了。”
我居然被關在了自己房子的門口,懷著滿腔的憤怒在泳池邊找到了張芝芝。
此刻她還掛在李江濤的身上,更像是動物發情時候的交配。
“張芝芝,那是我的房子,你有什麼資格給我租出去。”
她依依不舍的從李江濤身上下來,“什麼你的房子,這些年我掙得錢,還抵不過那套爛房子。”
“那是婚前財產。”
張芝芝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所以呢,你敢跟我鬧脾氣,搞離家出走的小把戲,我就不能用些手段,讓你回來嗎?”
她真是不擇手段,惡毒又無心之人,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我才看清。
李江濤諷刺道,“馮邵,芝芝心裏還是有你的,要不然這麼多年,早跟你離婚了。”
“行,那我們離婚吧!”
張芝芝的神色變了,她站到我麵前,厲聲說,“離婚,不可能!”
果然如太奶所說的那樣,離婚的事很艱難。
要是我現在和張芝芝分開,她的運勢也會減弱,之前進行的九十九步,會大打折扣。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法庭上見!”
我快步離開了這個肮臟的地方,找到一所酒店住下。
剛躺下沒多久,房門就敲響。
服務員端著一瓶開過的酒說,“先生,您的酒送到了。”
我有些疑惑,“我沒有點酒。”
張芝芝從服務員的身後出來,難得帶著抹笑跟我說,“馮邵,你誤會我和江濤了,我隻是把他當成弟弟。”
弟弟?什麼弟弟需要用我的壽命,換他的一世健康。
我可以接受她愛上別的男人,但是她卻要我萬劫不複。
“你來做什麼?”
張芝芝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般,拎著酒瓶走進房間。
“我們五年的夫妻,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
我看著她自顧自的坐下,冷聲說,“張芝芝,你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她笑容僵在臉上,“馮邵,你發什麼瘋,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
看到我離她最遠的距離,張芝芝站起身,朝著我靠近。
“我又不是什麼毒蛇猛獸,你這是幹嘛?”
“你不是嗎?”
四目相對,張芝芝最終心虛的別開視線,“馮邵,我們是夫妻,不是仇人。”
我從心底泛起冷意,愛了多年的女人,現在怎麼不是仇人呢。
正當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房門被再次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