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妹妹被同學欺負得滿身傷痕,甚至肝臟器官都有所損傷。
可我那賭徒爸爸反而埋怨她:
“自己在學校不好好學習,整天說有人欺負你,怎麼人家就欺負你,不欺負別人呢!”
我冷靜地把妹妹護在身後。
“你放心,我這次回來,就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第二天,我穿著妹妹的衣服回到學校。
那群施暴者聞著味來到我身旁,興奮得像聞到血的鬣狗。
可他們不知道,我啊,剛從精神病院出來。
是比他們還殘暴的瘋子!
......
“一個巴掌拍不響?人家咋不欺負別人,偏偏就欺負你?還不是你自個兒有毛病?”
飯桌上,妹妹蜷縮在一角,眼淚止不住掉,爸爸卻指著她的鼻子罵。
“啪!”
我一巴掌就甩過去了。
“爸,這巴掌響不響?”
他“騰”地站起來,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
“要不是老子看你有病,早弄死你了!”
說完他摔了筷子出了門。
是啊,我有病。
精神病。
還不是他給逼出來的?
我心疼地看著妹妹,她低著頭不肯說話。
上次見她,她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說下次來看我,要給我帶個頂好的禮物。
可僅僅過去兩個月,妹妹眼裏沒有光了,整個人死氣沉沉。
“跟姐說,誰欺負你了?”
她搖搖頭,一顆大淚珠子“啪嗒”就砸我手上了。
我急了,一把抓住她肩膀。
她“嘶”的一聲,往後躲。
我擼起她袖子一看,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好幾個牙印子!
這還用問?校園霸淩!
我以為這詞兒離我十萬八千裏呢,沒想到就發生在我家人身上了!
我看著妹妹,火氣“騰”地就上來了。
“別怕,姐給你出氣,她們一個都跑不了!”
妹妹身子抖了抖。
“她們為啥欺負你?”
她抹了把眼淚。
“因為我考試不讓她們抄答案,她們一開始就孤立我,後來,後來就......”
這話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壞種!
這麼問,不是往妹妹傷口上撒鹽嗎?
“你們老師呢!”
妹妹趕緊擺手。
“老師不知道,她們說我要是敢告訴老師,就,就打死我。”
“走,姐先帶你染頭發去。”
染完頭發,我又帶著妹妹去商場血拚了一把。
順便,我也給自己準備了一套“裝備”。
畢竟,要回學校的,是我,不是妹妹。
“這幾天你在家好好學習,等姐幫你把麻煩解決了,你再回去。”
她一臉擔心地看著我。
“姐,她們不好惹......”
我摸摸她的臉。
“沒事。”
笑話!
被我爸送進精神病院的日子我都熬過來了,還有啥比那更可怕的?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背上我昨天新買的書包。
妹妹的書包早被她們給糟蹋了,最底下還塞滿了蟲子屍體。
這種小把戲,我壓根兒就沒放在眼裏。
我給新書包也準備了一份“大禮”,當然,是送給她們的。
還沒進教室呢,就被人給攔住了。
她一把拽住我的頭發。
“喲,這不是老太太嗎?還學會染頭發了?”
說完,她衝旁邊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的人都看著,有的偷笑,有的裝作沒看見。
在她轉身要走的那一刻,我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
“喲,你這頭發也不錯哦。”
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進了教室。
“賤人!你敢拽我頭發?”
她尖叫著衝進來。
“張安安!你還敢動手?”
我愣了一下,差點忘了我現在是妹妹。
我捂著耳朵。
“啥聲音啊,教室裏有雞叫?你們沒聽見嗎?”
教室裏的人都愣住了,然後有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教室的情況我早摸透了。
帶頭的是宗賢賢,眼前這個女的叫段慧如,她的狗腿子。
男的是王波,平時放蟲子捉弄我妹妹的,都是他指使他小弟幹的。
其實班裏也有人替我妹妹說話,不過也被打了,後來就沒人敢吱聲了。
“段慧如!上課了!”
喊她的那個女的,雙腳搭在桌子上,一看就是宗賢賢。
她衝我挑了挑眉。
“下課算賬啊,張安安。”
周圍的人都等著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