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家裏出現了陌生男人的衣服。
後是我身上有了別的男人的氣味。
江栩以為是我出軌了。
我懷孕時,他覺得我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逼著我去醫院打胎。
我蒼白著臉從醫院出來,他又紅著眼,瘋狂質問:
“為什麼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我甩開他的手。
“江栩,我們結束吧。”
他不知道,他以為的出軌對象,從來都隻是他自己。
......
“顧思意,你昨晚又去哪鬼混了。”
江栩嗅著我的脖頸,語氣中帶有幾分薄怒。
我喉嚨緊了緊,“沒去哪,隻是——”
“顧思意,我勸你最好想個好點的借口。”
江栩又從抽屜裏翻出一條男士內褲。
這條內褲款式花裏胡哨,一看就不是江栩會穿的風格。
看著我啞口無言的樣子,江栩眼中閃過一絲譏笑與失望。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帶野男人回來了,每次還不一樣。”
“不管你跟誰鬼混,注意別給我搞出野種來。”
“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把內褲扔在地上,摔門離開了家。
我看著地滿地的狼藉,思緒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江栩喝醉了酒回來,強行與我發生了關係。
看到他的穿著打扮,和不一樣的神情。
我就知道,這是江栩,也不是江栩。
準確來說,是他的第二人格—江陵。
沒錯,江栩有多重人格。
他的副人格們彼此都知道對方,主人格卻對此一無所知。
“做點飯帶到公司來。”
江栩發來了短信,語氣很冷淡,像命令一樣。
我照著江栩的口味默默地做好了飯。
他喜歡重口一些的,我多放了些調料和辣椒。
來到公司,想從電梯上去,前台攔住了我。
“不好意思顧小姐,這是江總的專用電梯,除了他誰都不能坐。”
“江總特意說了,即使是顧小姐也不行。”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換了個電梯。
敲開他辦公室的門,裏麵除了他,還有一個女人。
是公司新進來的實習生,叫胡思思,長得很漂亮。
兩個人坐的距離明顯超出了普通人的界限。
胡思思看到我,有些局促地想站起來,江栩把她按了下去。
“思思,你不是餓了嗎,我讓顧思意給你帶了點飯過來。”
胡思思打開飯盒,嬌嗔道。
“早知道是讓嫂子親自給我做飯,我就不說餓了。”
江栩盯著胡思思,沒抬眼。
“她也就這點用處了。”
我默默站在一旁,沒吱聲。
胡思思嘗了一口,皺了皺眉,“好鹹。”
江栩語氣平淡地吩咐,“以後做淡點。”
我沒吱聲,正好,我本來就是喜歡清淡口味的。
一直做重口味的飯,都是為了迎合江栩。
看到沒人再搭理我,我走出了辦公室,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準備走出公司大門時,胡思思從總裁專用電梯下來,叫住了我。
她把飯盒還給了我,抱歉地說:“抱歉啊嫂子,太鹹了,實在吃不下去。”
我掂了掂重量,沒怎麼變。
沒再多言,回去的時候,我順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