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過年催生,要我為他家生九胎寓意吉祥。
我不同意,告知他們這是封建迷信。
她卻用走親戚騙我,讓黑衣人把我送進了黑道園區。
“不肯生?那就把你賣了回血彩禮。”
黑衣人步步緊逼,我聞著黑衣人身上的味道隻覺得熟悉。
這是我娘家獨特秘製為了掩蓋家族狐臭味的麝香。
好不容易成了普通人,現在又要綁我進去當黑道千金嘛?
1
“媽!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把我賣給他們嗎?!”
我對上婆婆凶狠的目光,剛想抓住她,卻撲了個空摔在了地上。
一群黑衣人用鐵鏈將我手框住,勒出血紅的印子。
“媽!我是您老李家的媳婦,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婆婆麵容陰狠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枝霞,讓你生,你不生,那我們老李家娶你進門有啥用,把你賣了還能回回血。”
過年期間婆婆催生,還非要我生九子。
我因逃難時身體受損,一胎都難,九胎更是要我命。
告知婆婆這是封建迷信後,她表麵通情達理毫不在意。
卻趁著大年初一,謊稱去走親戚,把我親手送進了去東南亞的車。
當初我逃難時,嫁入他們家是一分錢沒收,給我一口飯吃就好。
本想著今年聯係我爹讓他寄一百萬來買房,現在婆婆卻想把我賣掉。
心裏不自覺的抽痛起來。
婆婆彎腰掐著我的脖子,凶狠道:“事已至此,你就留在這好好為他們生兒育女吧,下輩子咱們再做婆媳。”
她說完,把我頭重重的甩向牆內,站起身來,把身份證遞給黑衣人後,接過一個大大的紅包就離開了。
我無助的伸手,顫聲道:“媽!你不能走!你不是想要錢嗎?我.......”
“有”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身邊的黑衣人一巴掌打斷了。
頓時我得臉上紅腫,溢出烏青的血來。
為首的男人抓起我的頭發,逼著我與他對視
“小妞,還媽媽媽呢,人家現在都把你賣了,我們出的錢,你應該喊我們叫爹。”
“等爹把你帶回園區,你就好好為爹生幾個大胖小子吧!”
其他黑衣人也起哄
“田浩哥,我也要大胖小子!”
“田浩哥,我也要!”
田浩得意的點了點頭“都是兄弟,回去讓這破娘們一個一個給你們生。”
我瞬間擰緊眉心,語含憤恨:“你們這是買賣婦女,要坐牢的!快放我走!”
他們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走向我解開下半身褲子,對著我臉撒尿
“哥幾個混江湖的,誰能管得了我們,等下帶著你去園區,你親爹都找不到你,還坐牢?”
“先讓你享受一下哥幾個的尿液,標記一下記號。”
緊接著,拿起旁邊的鐵鏈重重地甩到我的背部,再解開褲子將尿液淋到我背部。
我咬著牙,帶著淚花,抽動反抗道:“你們不是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田浩拿起旁邊板凳砸在我頭上,再用釘鞋狠狠地踹我的肚子。
“你做鬼不會放過我們?那你現在做人的時候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拿鐵棍一下一下敲擊我的腿部,腿部的骨裂聲和棍棒聲重合。
隻覺得全身猶如裂開一般,疼痛難忍。
直到他們打累的,把我關在屋裏,才一一散了。
這樣下去我遲早會撐不住,必須想辦法離開。
傍晚,那群人又來了,這次帶著不是鐵棍,而是情趣小玩具。
我心裏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不自覺向後退“不要!”
兩個黑衣人瞬間將我手腳製服住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我顫聲求饒:“田....田浩,你們要錢嗎?我可以讓我爸給你們很多很多錢,隻要你們放過我。”
他沒有理我,一件一件的脫著上衣,嘴角露出邪惡:“錢?我也要。你,我也要好好享用!”
說著,就把脫下的衣服扔在我臉上,我掙紮間突然味道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不是我娘家秘製獨特香料的味道嗎?
隻有家族的手下才能得到首領爸爸的秘製香料!
2
當年我爺爺帶著手下在東南亞一塊紮根,那裏盛產油果,長期以往身上都有狐臭味。
於是首領爸爸讓弟弟製作出家族的獨特香料,隻有家族手下的人才能享用。
我因家族勢力太強大和受不了油果產生的狐臭味,便偷偷一個人逃了出來,全家當時花一百萬隻為了把我找回。
沒想到現在又在這裏,聞到了娘家的味道。
就在田浩準備脫掉我最後一層衣服時
我忍著痛,試探的開口:“你們是顧家營的人嗎?”
田浩手上的動作一怔,隨後站起身來:
“呦,你還認識我們,看來哥的名氣很大呀!”
他們竟然真是爸爸的人!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亮了亮
“我是顧湘湘啊!顧家出逃的千金啊,你們忘了嗎?”
爸媽以前從不讓我接觸手下的人,現在我隻祈求他們能在我臉上找到和爸爸相似的影子放過我。
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嚇得後退的兩步,田浩起身去別處翻找些什麼,突然拿出了一張身份證。
“葉,枝,霞!你當老子不認識字嗎?還想騙我!”
我掙脫著匍匐向前,急聲道:“這是我婆婆給我注冊的身份證,名字都是她們當年給我取的,我不叫葉枝霞,我叫顧湘湘啊!”
我用盡全身力氣喊出最後一句話,卻被一巴掌給打散。
“死女的,還想騙我,肯定是看到我們首領發布尋千金的公告,來唬我們的!就你長這樣,還想碰瓷我們千金!”
黑衣人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抓起旁邊的死老鼠就往我嘴裏塞。
我隻覺得胸口犯惡心,舌頭上沾滿了老鼠的味道,張不了口。
我搖頭唔唔道,用力吐出死老鼠的屍體,眼淚嘩啦啦的掉下來: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你們首領,他是我爸!”
“還想騙人?還想騙人!看來是教訓不夠。”
田浩伸手示意後麵的人拿出電棒,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傷口上,濃烈的血腥味布滿整個柴房。
我身心控製不住的顫抖,隻覺得還差最後一口氣就要葬送在這裏了。
突然,外麵傳來催促的聲音
“首領今晚要點人數,去往下一個地方尋千金,你們搞快點,不然等下首領生氣有你們顏色!”
田浩隔著門框立馬點頭哈腰“好好,好的哥!馬上來”
這是我爸爸助理的聲音,他肯定能認出來我!
我趁他們不注意,猛地衝上前
“我是顧.....唔唔唔!”
卻被他們一把扯住了頭發抓回去捂了嘴。
“什麼聲音?”
3
田浩掩飾道:“沒...沒,就是剛買的狗,還沒放血。”
外麵人走後,田浩回頭麵目狠色,指著我,警告道:
“你要是敢被發現了,有你好看!”
旁邊人怯聲提醒:“田浩,首領早已從良,萬一被他發現我們買賣婦女,我們就完了。”
他低頭思考著,眼色一亮:“把她放豬圈吧,那你就算她叫破了天,也不會有人知道,等我們回來再享用!”
說完,他臉上露出一抹陰狠。
我知道,如果再不找到我爸,我這條命真有可能斷送再這裏!
兩個黑衣服提著我的胳膊,我因腿太軟隻能跪地。
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我在另一邊看到了一個背影。
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我爸!
小時候我曾說喜歡紮辮子,爸爸為了學會紮辮子,自己留了長發,直到現在也留著一根長辮子。
辮子黑發夾雜著白發,背影看起來很滄桑。
我爸這些年為了找我肯定很幸苦。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留下了眼淚。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口咬住捂我嘴的手。
血腥味彌漫在口中,他收起了手悶聲“啊!你!”
然後再抬起胳膊直擊另一個人的鼻腔。
像是蓄滿了力量,我強撐骨裂的雙腿伸手衝向前去
“爸,救....!”
爸爸剛要回頭,下一秒,我卻被田浩用鐵鏈拖拽回屋。
“什麼聲音?”
黑衣人點頭吆喝“首領,是....是耗子!”
外麵傳來爸爸冷冷的聲音:“那就殺了!我女兒最討厭耗子。”
聽到這裏,我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哭。
爸爸,你記得我最討厭耗子,如果你發現是我,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裏,眼淚止不住的溢出。
回到屋裏,田浩一巴掌抽在我臉上
“你還不老實!是不是想故意把我們首領吸引過來?!必須收拾收拾你!”
“田浩!這娘們不是很會說嗎!我們把她嘴關嚴了!”
他們說著,就準備去找工具。
我趁他們找工具時間,拿起旁邊斧頭就準備衝上去。
舉起的一瞬間,腳鏈的電讓我身體軟了下來。
他們居然對我用電腳鏈!
田浩回頭看到這一幕,怒火似乎馬上要噴湧而出。
一腳把我踹回了原地,吐了幾口痰。
上前摁住我的頭抵在牆邊,用手中的膠水粗魯的糊在我的嘴上。
“讓你不老實!讓你說!那我就要你一輩子開不了口!”
4
我拚命的搖頭抵抗,可是根本抵不過麵前的三五大漢。
幾瓶膠水用完了,我的上下嘴唇已經不能張合。
隻能無力地悶哼反抗。
田浩看我不能說話,臉色多了幾分得意:
“小妮子,你不是很能說嗎?不是很能咬嗎?你說呀!你咬呀!”
“今天落在我手裏,你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田浩還想再抽我巴掌,剛抬起手,電話響了。
婆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
“田浩,我那兒媳應該已經被玩弄的差不多了吧,你們一定要藏好她,如果被發現了我們都完蛋。”
田浩毫不在意地嗤笑道:“發現個屁!就算發現了我就說是我娘們,她嘴已經被我糊住了!”
田浩拿著電話,對我做出猙獰地表情“她還說自己是我們首領千金!簡直是天方夜譚。”
婆婆的嘲笑聲透過電話
“笑死了,就她還千金,你們是沒看到當年她逃難到我家來要一口飯的衰樣!”
“田浩,你們就放心玩吧!她無父無母誰也救不了她!”
掛完電話,田浩放心的點了點頭。
我觀察室內,尋找時機,突然發現三米處有摞起來的舊物。
舊物隻要掉下來就發出巨大的響聲,引起爸爸的注意。
我一點一點向舊物挪動,隻差最後一米時。
我用頭拚盡全力去撞舊物最底層。
終於!舊物全部傾倒下來,頓時將我壓住,地麵發出劇烈的響聲。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隻覺得天昏地暗。
長時間的抗爭和煎熬身體早就損傷,隻感覺下一秒要暈過去。
我用意誌強撐著自己不能暈,不然再也見不到爸爸了。
突然門開了,我聽見一群人湧了進來。
“誰在裏麵?剛剛我聽到重物的撞擊聲,你們是不是藏人了?!”
這是,爸爸的聲音!
可是我現在被舊物壓在底下,看不到任何人,沒有力氣發不出聲音。
“首領,沒....沒什麼,我媳婦來了,我倆幹那事時不小心...”
我透過空隙看到爸爸的臉,他有些不相信地越過田浩。
一步一步上前,就在離我隻有最後一步時。
田浩叫住了他“首領!我媳婦沒穿...沒穿衣服。”
爸爸愣住了腳步,盯著舊物三秒後,轉過身去。
“下次不許帶媳婦過來!收拾收拾準備出發!”
田浩點頭哈腰“是...是是首領。”
爸爸說完這句話後,便準備走出門外。
不!不行!如果爸爸這次走了,我再也沒有機會逃出去。
我用最後的力氣抬起來,向地板磕下去,發出了悶哼的響聲。
爸爸腳步停住。
我趁這個時間,用鼻子哼出了一首歌謠
“世上隻有爸爸好....有爸的孩子像塊寶....投進爸爸的懷抱裏...”
歌聲斷斷續續,但能聽出音調。
這首歌是爸爸從出生開始教我唱,從蹣跚學步到長大成人。
隻要我唱起這首歌,所有的事情爸爸都會無條件答應我。
這是我們父女兩約定好的曲子。
爸爸猛地轉過身來,不可置信的盯著我這邊
聲音哽咽“這....這個歌聲,怎麼那麼熟悉。”
“是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