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不是沒看到何光誌那溫柔似水的眼神,結婚十年來,我隻在他看我塑料閨蜜溫清清時看見過。
那時候丈夫很快就向我道歉,表示立馬回歸家庭,馬上跟溫清清斷了聯係。
我心中馬上出現了一個驚悚的想法,隨即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怕不是被羊駝的口水給感染了?
正想著,兒子跑過來推了我一把,“媽媽撒謊!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立馬怒了,“我是想喂,可它今天朝我吐了一天的口水,而且我一靠近它的飯盆,它就拚命啄我,你告訴我,這樣怎麼喂?”
丈夫白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麼!貝貝怎麼會吐口水!”
“你欺負貝貝不會說話吧?證據呢?拿出證據我就信你。”
我沒有證據,因為每次我拿出手機準備錄的時候,那隻羊駝突然就正常了,好像剛剛的攻擊都是我的一場幻覺。
何光誌見我沒說話,警告了我一番就走了,我打算過幾天偷偷安個監控。
沒想到晚上上廁所的時候,一團暗影突然向我襲來。
我被撞到在地,隨即腿上一陣劇痛,我驚呼了一聲反應過來,立馬呼救,吵醒了何光誌。
“大晚上的你幹什麼!咋咋呼呼的!我明兒還得上班!”
我的腿以一種詭異的狀態彎曲著。
我氣急,“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打120!你的寶貝羊駝把我的腿給踹斷了!”
他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你胡說什麼呢!”
隨後走過來看了看,任我躺在地上,“怎麼可能是貝貝撞的!我剛剛看見它好好的躺在那兒,你別自己摔倒了冤枉一隻羊駝!”
我心中一寒,萬萬沒想到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居然還不如一頭畜生。
“我跟你說了,這是兒子喜歡的,你就算故意把自己的腿摔斷,我也不會把貝貝送走的!”
在他說話期間,我忍著劇痛叫了救護車。
去醫院一看,果然是骨折。
大夫說,“這樣的骨折,自己摔肯定是摔不出來的,一看就是外力的撞擊。”
他不說話了,沉默地幫我跑上跑下辦理住院手續。
出院後,我也不敢回家,害怕突然再挨上一腳。
我問了朋友如何馴服羊駝,他給我出了個主意,簡單粗暴,直接打,證明我比它強,就會對我低頭了。
可那麼大一隻,直接打我估計打不過它。
隻有下藥了,養好腿後,我回到了家。
客廳那個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沙發。
“你回來啦,正好,飯也做好了。”
“貝貝呢?”
“在屋裏呢,對了,現在天冷了,讓貝貝睡在客廳太冷了,上周它打了兩天的噴嚏,所以我把它的窩移到了我們的臥室,等天氣暖和了,再把它移出去。”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這段時間就睡客房吧,我把客房收拾一下。”
我對此沒什麼意見,正好合了我的心意,出來上廁所不用再心驚膽顫了。
貝貝從我們的臥室走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它的眼神不善。
不能拖了,再讓一隻駱駝欺負像什麼話。
我瞅了兩天,終於看準時機,放了一把對動物來說,有軟骨散功效的藥粉。
但它一直沒吃,寧願餓的幹嘔冒酸水。
兒子和丈夫回家後,它立馬跑過去,發出嗚嗚嗚的哭泣聲。
我震驚了,這隻羊駝成精了吧。
正當我出神,何光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甩了我一個巴掌,“毒婦!你為什麼要給貝貝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