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聲音嚴肅,壓低嗓子。
“別玩了,誰跟你說顧宴禮是殘廢的?醫生說了......”
謝家把我關進地下室,表麵上對我說是醫院病房,每天讓人送來眼藥水讓我滴。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視力的確慢慢有恢複。
“這是今天的眼藥水。”鐵門縫隙裏塞進一支玻璃瓶,“夫人說,要看著你滴完。”
我摸索著撿起藥瓶,冰涼的液體滑入眼眶,視野裏最後一絲微光正在消失。
正當我欣喜時,卻驚恐的發現好像又看不見了。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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