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人員眼裏滿是不解?
張工不是早死了?他老婆為什麼突如其來舉報他?
“柳工,張工還沒找到,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證據和懷疑?”
柳如煙冷笑一聲:“我就知道是他,不然為什麼現在人還沒找到,他肯定是躲在什麼地方了。”
“到時候要是你們抓到了他,一定告訴我,我得狠狠啐他兩口,人渣!為了害死李劍什麼都做得出來!”
調查人員突然很想翻白眼,但為了工作,還是記錄了柳如煙的話,然後轉向李劍:“李同誌,你還有什麼補充的?”
李劍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最終還是說:“我確實看到張躍在大壩上有些可疑的行為,但我不想無憑無據的就指責別人,我...”
“別心軟,他都想弄死你了,你還那麼善良幹嘛,有什麼說什麼,絕不能放過他!”
柳如煙握住李劍的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李劍眼裏閃過一絲得意,馬上又是感動到哭的表情。
兩人緊緊交握的手,任誰看都是一對苦命鴛鴦。
調查人員還是沒忍住:“兩位先出去吧,有結果我們會通知。”
調查還沒過去幾天,李劍就完全成了柳如煙的家屬。
每天都來陪柳如煙上下班,還會做好愛心午餐。
整個辦公室都發自內心鄙夷柳如煙的行為,她老公屍骨未寒,男小三就敢這麼光明正大帶出來,也是辦公室第一人了。
李劍細心替柳如煙擰開水瓶,遞到他的嘴邊。
柳如煙坐在電腦前摘下眼鏡,接過水抿了一口,笑意便在眼裏蕩漾開來。
“還是你體貼,不像張躍,除了給我找麻煩就是找麻煩,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答應嫁給他!”
李劍聽到聲音,沒有回應,隻是繼續手中的動作。
隻不過眼裏的得逞更不掩飾不住。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柳如煙習慣性地給我發消息,讓我來接她。
過去,我負責柳如煙的一切,她不喜歡公共交通,也不習慣打車,每天都是我自己開車接送她上下班。
我就算再忙也不會耽誤,就連我的同事都看不下去,說我真是癡情。
可柳如煙根本不在乎,從一開始她就覺得是我對她死纏爛打,她能同意我的求婚,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這些事都是理所當然的。
但這次我沒有秒回她的消息,柳如煙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覺得我還在躲。
馬上怒氣衝衝給我重新發送了短信。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現在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算什麼,你害李劍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我告訴你,婚我給你離定了,要是想讓我看得起你,現在就給我滾出來自首!”
消息打了一段,柳如煙還沒來得及發送,醫院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進來。
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正在氣頭上的她沒有掛斷,接起電話就憤恨的罵回去
“到底有完沒完?信不信我告你們濫用職權!這個死人遊戲要玩到什麼時候?告訴他,我絕不會因為他死了流眼淚,我隻會鼓掌,擺席慶祝他死得好!”
電話那頭的護士聽不下去了,大聲打斷她,非常嚴肅:“柳女士,這是最後一次由醫院通知你,要是你再執迷不悟,醫院會報警。”
柳如煙氣得不行,咬牙切齒:“好啊,要玩是吧,等著,我這就去親手撕開他真麵目,到時候你們醫院就等著被我起訴吧!”
她火速收拾好東西,帶著李劍開車前往醫院。
來到醫院的柳如煙站在護士台大聲質問,讓護士把我叫出來。
護士隻覺得不耐煩:“我都說了他已經去世了!我上哪裏給你叫人?”
“叫鬼嗎!?”
柳如煙把短信打開給護士看:“他人就在醫院!你配合他演戲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現在你還幫他,我也不是沒脾氣的人,別怪我投訴你!”
麵對這個不講理的女人,護士不耐煩的劈裏啪啦在電腦上查詢我的信息。
“醫院的太平間!第三間第二排,你要找他,就自己去看吧。”
電腦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太平間三個字。
柳如煙努力壓製心中的不安,還是硬著頭皮:“好啊,我就要去看看他能裝到什麼程度!”
護士沒有再和她爭辯,隻是指了指太平間的方向。
夜晚的醫院顯得格外幽靜,寂靜的走廊上隻有值班的護士和柳如煙他們兩人。
柳如煙顫抖著,越往太平間走,腿越是發軟,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
直到我蓋著白布的屍體被推出來,她都咬著牙冠不相信:“還找個假屍體騙我.我才不信.這是你.”
太平間的溫度低得讓人發寒,柳如煙的手顫抖得不成樣子,緩緩地掀開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