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質問她:“你不能因為這種事進去難道我就能嗎?我是活該給你收拾爛攤子的狗嗎?還是你打算把股份全部給我,以後這個公司就是我的了?”
薑芸聽了沉默良久,再開口卻是難掩的委屈哭腔。
“樂樂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姐姐做錯什麼了嗎?姐姐給你道歉,你別這麼跟姐姐說話好嗎?”
聽她一派我欺負了她的綠茶模樣,我火氣就一陣一陣往上冒。
“項目之前你不管,股份也捏著不給我,財務你更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把所有爛攤子都扔給我。”
“到底是我變了,還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把我當人你自己心裏清楚。”
“在你沒把公司和股份全給我之前不要再來找我,我聽到你的聲音就惡心!”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手一滑就把她拉黑了。
薑芸聯係不上我,隻能被拉去談話。
談話期間,她對公司的事一問三不知,陌生到讓人以為她是被坑了。
但她又確確實實每天都在打卡上班,拿紅利。
所以薑芸還是收到了被稅務局起訴的消息。
一些合作商見狀及時止損,紛紛要求解約賠款。
薑芸一邊應付稅務局的起訴,一邊看著自己的資產一點一點被拿去賠違約金。
人淡如菊不爭不搶的她再也繃不住了。
哭的眼淚都要幹了,偏偏她還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手筆。
我回家想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出去的時候,就看見薑芸埋在姐夫懷裏泣不成聲。
姐夫一臉的不耐煩,卻語氣極其溫柔地安慰著她。
見我進來,姐夫迅速換上笑容衝我打招呼。
薑芸也立刻坐直擦眼淚,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我懶得理他們,轉頭進房間收拾東西。
薑芸跟了上來,看我打包行李她再也顧不得裝人淡如菊了。
她猛地拔高聲音:“好你個薑樂,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現在公司出了事,你就要跟我們撇開關係了是不是?”
“哼,你別得意,沒有你我也能處理好這些事,我不會讓你看笑話的。”
這話說的我想笑,不說別的,她剛還躺在罪魁禍首懷裏呢。
但我不打算提醒她,隻轉身諷刺道。
“不是人淡如菊,不爭不搶嗎?不就是錢和公司嗎,沒了就沒了,還掙紮什麼?”
“你!”
沒理會她破防的怒視,我提起箱子就走。
剛走出樓門,箱子就突然被人拉住。
竟然是姐夫。
他神神秘秘低聲說:“我看出來了,你和我一樣討厭薑芸,跟我合作,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我心裏瞬間警鈴大作,警惕地盯著他。
姐夫本就是奔著徹底搞垮薑家去的,而薑家是我爸媽的心血,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合作?
他似是看出我的想法,不急不慢的繼續拋籌碼。
“薑芸手裏有個金礦,隻要你我合作找出來這個金礦,我就把它分你一半,薑氏我也送你。”
我皺了皺眉,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金礦。
薑芸也不是能買金礦的人,她不被人騙走一座礦就不錯了。
見我絲毫沒有信的意思,他趕緊拽緊我。
“金礦是你爸媽留給你們的,價值80億,我有證據。”
說著他拿出一張照片。
是我爸媽在一座金礦前的合照。
而照片的背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送給我們的兩個女兒。
句號是個小愛心的形狀。
“這是我在她的保險箱裏找到的。”
“薑芸一直都知道金礦的存在,但她卻一直瞞著你,她壓根就沒想過要把金礦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