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我師兄。
我無奈點頭。
“他真的是我師兄。”
應蕰安小聲嘀嘀咕咕。
“是你師兄還下死手，怕不是想害你。”
他的聲音確實細若蚊聲，奈何在場的人每一個正常的。
他的話十分清晰地溜進耳畔內。
棠黎笑著解釋。
“他可是我師弟，我怎麼會舍得害他。隻是太久沒見，想看看師弟的實力。好在師弟很聰慧，不僅簽訂了兩隻百年妖，還在短時間內收複一隻千年怨鬼，比我當年還要厲害幾分。”
應蕰安詫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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