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著蘇懷瑾送的藍寶石項鏈參加慈善晚宴。
卻在後台聽見他對讚助商說:
“項鏈是借給她的,結束後還要還給真主人。”
“...什麼未婚妻,不過是個能陪我睡覺,能陪我出席場合的花瓶罷了。”
聚光燈下,他的小師妹江璃戴著同款項鏈壓軸登場。
主持人調侃:
“蘇總為博紅顏一笑,拍下兩千萬藏品!”
我在洗手間扯斷項鏈,血珠順著鎖骨往下滑。
這一刻,我的心也在滴血。
擦幹淨混合的血和淚,給一直等待我回歸的主任打去電話。
“主任,這次無國界記者的名額,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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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好了,那可是最危險的戰場,一兩年你都不能回國。”
“我聽說你已經訂婚了,未婚夫同意你去嗎?”
抬頭望向那個我愛了七年的男人。
此刻,他站在人群的中間,眼神專注又深情的看向聚光燈下的那個曼妙身姿。
我輕聲開口。
“嗯,想好了。”
主任沉默了片刻,沒再追問。
“好,那你準備一下,後天準時起飛。”
掛斷電話,我推開門走進觥籌交錯的晚宴。
我一走進,交頭接耳的唏噓聲差點把我淹沒。
“呦!這不是咱們的宋大記者嘛,懷瑾兄命可真好,總是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來給你擋酒。”
“人家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人家宋記者可是未婚妻呢,蘇氏集團未來的當家女主人。”
“對呀對呀,宋記者在媒體界四兩撥千斤的手段咱們可都見識過了,懷瑾兄這麼惜才,不弄到床上那才是可惜呀,哈哈哈...”
說這些葷話的都是蘇懷瑾的好朋友。
自從和他們相識,他們一直都是用這種陰陽的語氣和我說話。
我懶得搭理他們,徑直走到蘇懷瑾身邊。
他們看到我沒有反應,頓時來了火氣。
“怎麼著?真把自己當救世的女英雄了?小爺跟你說話呢,你聾了?”
蘇懷瑾笑著遞給我一杯紅酒,轉頭笑著望向剛剛說話的男人。
“也不看看今天什麼場合,在我辦的慈善晚宴上說這些混賬話,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說話的男人嗤笑了一聲。
蘇懷瑾轉頭看向我,碰了碰我手中的酒杯,示意我把酒喝了。
“他們見到漂亮女生就愛開玩笑,你別介意。”
見我不說話,蘇懷瑾繼續撒嬌道:
“他們這些二世祖灌了我好多酒,我的胃都開始疼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灌趴下了。”
看到我還是不說話,蘇懷瑾知道我是真的不高興了,轉頭輕聲嗬斥那些人:
“以後不許這樣說了,星瀾不愛聽。”
這些年來,蘇懷瑾經常帶我出入這樣的場合。
以前我以為他是認定了我,才帶我融入他的圈子。
可如今看來,我在他眼中,不過是個能擋酒,能陪睡,好看又好用的花瓶罷了。
蘇懷瑾的朋友們不甘的禁了聲。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