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我回到了實驗室,我們兩人的相處也沒什麼大的變化。
無非是偶爾在眾目睽睽下悄悄的勾勾手指,在每周的組會上努力避開他熱切的目光。
而弗朗教授則總是一臉欣慰又疑惑的看著我們:“你們師兄妹關係很不錯,不過洛珈你居然能忍受和蕭這麼冷淡的人做朋友?”
我想了想昨夜在公寓裏折騰到淩晨兩點半,在心裏嘀咕蕭世安可不冷淡。
但弗朗教授的困惑很快被解答。
我們的論文在收到頂刊science的過稿郵件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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