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總裁楊玥然在一起七年,卻連母親的骨灰盒都買不起。
打電話給她求助,她卻忙著陪新歡看男科。
我不得已賣掉結婚戒指,她得知後震怒,把我賣戒指的錢收了回去,然後將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藏了起來。
迫不得已下,我用奶粉盒裝了我媽的骨灰。
情人節那天,她的新歡來家裏,故意拿我媽的骨灰撒著玩。
我情緒激動地阻止,卻換來楊玥然的指責:“怎麼現在摳搜得連奶粉都計較?阿潯又不是故意弄翻的。”
“都怪我把你寵太好了,今天開始搬去狗窩,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回家!”
這一晚,她和新歡在樓上打得火熱,我心如死灰,跪在地板上撿母親的骨灰。
隨後如她所願離開,不再回頭。
......
豆大的雪花一顆顆砸在我的頭上。
我用力去推別墅大門,卻發現怎麼也推不動。
楊玥然讓人把門給鎖住了。
與此同時,楊玥然打來電話:“你給我記住了,在宴潯原諒你前,都給我老老實實的當狗!”
她那頭還隱隱有男人的喘息。
然後顧宴潯抱怨出聲:“幹嘛浪費時間教他啊,他又不是傻子,哪裏溫暖肯定往哪裏去啊。”
“好好動你的,別分心。”
楊玥然對他說話的語氣明顯輕柔幾分,對我則又換上一副冰冷的樣子。
“我怎麼沒在狗窩的監控裏看到你,別逼我和你離婚!”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對我溫柔的一麵了。
楊玥然為了保持新鮮感,不讓我呆在她身邊,便讓我辭去副經理,退居幕後,成了家庭煮夫。
一個月前,她帶領公司員工去團建,結識了身為服務員的顧宴潯。
她轉頭就將顧宴潯提拔為副經理,從此形影不離。
她會為了陪他過相識一星期,撇下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美其名曰是為了工作。
我坐在餐桌前,她喜歡的飯菜,我熱了一遍又一遍。
結果,她一晚上都沒回來。
第二天一早她才回來,神色正常,全然忘記結婚紀戀日這回事。
我的心疼得不停顫動,看著她一夜未褪的曖昧痕跡,第一次對她生氣。
她紅著眼,反過來指責我是不是不愛她了?
凜冽的風打在我臉上,我沒再辯駁,掛斷了電話。
腳印很快被飛雪覆蓋,我回到了房子門口,因為這裏是唯一的遮蔽處。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打開,楊玥然冷冷的聲音從我頭上落下來:“像個哈巴狗一樣窩在這裏幹嘛?不是有狗窩?”
一旁的顧宴潯添油加醋:“也許江朝哥是覺得屈辱,畢竟他真的會把自己當狗的,然然你別生氣。”
“嗬,既然覺得屈辱,那他當初就不應該凶你,這些都是他應得的。”
曾幾何時,她為了嫁給我,克服了千難險阻。
有員工誣陷我靠身體上位,楊玥然都會第一時間站在我身邊,怒罵員工,將他開除。
可現在,她站在顧宴潯那一邊,不顧我的尊嚴,把我當作畜牲,和他一起取笑我。
我,真的累了。
也不想再被她折磨。
“楊玥然,你既然喜歡他,就和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