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讓我祝福是吧?可以,我祝福你們。”
我冷笑一聲,拿出手機,將兩人親密的樣子清清楚楚地拍下來。
然後在兩人詫異的眼神中,將床上的杯子一把掀倒在地,居高臨下道。
“那你們現在趕緊滾吧,這是我租的房子,不收垃圾!”
三分鐘後,兩人衣衫淩亂地連人帶行李被我趕出家門,我“啪”地一下將門關上,將兩人隔絕在外。
下一秒,緊繃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我雙腿癱軟在地,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臨走時,安冉那得意嘲諷的笑容一直在我大腦裏盤旋,揮之不去。
她一定很得意吧,那抹笑容,是勝利者對敗者的蔑視。
在她麵前,我輸的徹徹底底,一無所有。
但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憑什麼我這個受害者在這裏傷心拒絕,罪魁禍首還幸福安然。
但即便說服了自己,次日一早,我還是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
同事都過來關心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被我以昨晚上打遊戲沒睡好敷衍過。
安冉也在和我同個公司上班,她性子外向,和各個同事關係處的都不錯,在公司名聲一向很好。
就算我把被她帶綠帽子的事說出來,人家也不一定信,說不定還要惹一身騷。
還是算了。
說來她這個公司還是我幫她找的,三個月前,在海城的安冉說自己失戀了,不想繼續在那個讓她傷心的城市呆,我主動提出,讓她過來我這邊,不僅能散散心,若是她遇到什麼事,我還能幫幫忙。
她過來還是我和陸北接的機,兩人也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安冉過來的當晚,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和我控訴前男友多麼渣,被他捉奸在床還理氣直壯的罵她。
我當時就氣炸了,立刻打電話給他的前男友,把人大罵了一頓。
她立刻就高興了,說一句話:“靜靜,我好羨慕你啊。能找到陸北這樣對你一直一心一意的男朋友,哪裏像我,碰到的總是渣男。”
當時,我隻是覺得這話怪怪的,現在想來,當時安冉的臉色就不太對,帶著微妙的嫉妒。
恐怕那個時候,她就對陸北起心思了吧。
我冷笑,沒見過這麼賤的人,遇到渣男不是她的錯,但是去搶別人的男朋友就說明她自己就是個不要臉的。
那天後,我不放心安冉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城市過活,就幹脆收留了她本來我是有個室友的。
和人家講清楚情況後,人家主動換了房子,我為人家出了押金。
更甚至,在公司招新人的時候,我推薦了安冉。
我手把手地帶她,是真把她當姐妹看待的。
陸北並不是和我住在一起,在接機之後,安冉就有意無意地提起,想和陸北吃飯。
說是作為我的好閨蜜,要好好幫我考察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像表麵上那麼好。
這個理由無可指摘,我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三天後,一個周末,趁著都有時間,我在餐廳訂了一個包廂,讓兩人正式吃了一頓飯。
當時我還很疑惑。平時大大咧咧的人,那天特別害羞,甚至動不動就臉紅。
我還以為是她不適應和陌生人說話,現在想來,那時候人家心裏,應該已經是在考慮怎麼挖牆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