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每況愈下。
夜裏痛得捂著胸口在床上打滾。
沈意禾就躲在病房外。
她不敢進來,不敢看我痛苦,因為她無能為力。
醫院的走廊裏回蕩著她的嗚咽。
哭夠了,第二天她又紅腫著雙眼對我說:「顧十安,能治好的,一定可以的。」
這話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在騙她自己。
我捂著胸口,扯著沈意禾說:「沈意禾,我好疼,讓我死,讓我死。」
太疼了,媽媽,我撐不住了,真的好疼啊。
沈意禾就把我攬進懷裏,抱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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