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上色狼摸我時,我暴打他一頓卻不犯法。
因為我是精神病,有道德和法律的保護。
直到一天,我家隔壁搬來一家奇葩。大人蠻橫,熊孩子囂張。
而他們的大女兒,就是導致我精神病的罪魁禍首。
熊孩子不是常叫囂著未成年殺人不用坐牢嗎。
精神病也同樣如此。
有了保護傘,我決定和這一家人好好算賬。
1.
我是精神病,情緒常年不穩定。
坐地鐵去醫院拿藥時,一個色狼摸我的腿,還說我沒有證據報警也沒用。
我當場氣的發飆,一把掐住色狼的脖子,攥起拳頭哐哐給他兩拳。
那人被我打的鼻青臉腫,鼻孔血流不止。
十幾分鐘後,我打的手都酸了才被警察帶走。
局裏,警察質問我為什麼要打人。
色狼也不依不饒的說要告我,讓我坐牢。
我直接當場發瘋。
“是你先摸我的腿,你先猥褻,你騷擾婦女。我要告你你懂不懂。”
我邊說著邊步步向那色狼緊逼。拽著他的領子發瘋似的大喊大叫。
警察局上下下的人全被我的吼叫威懾,一時間竟無一人敢攔。
那色狼反駁,說讓我拿出證據來。
這更讓我怒火中燒。
他說一句,我就給他一拳。說兩句,我就踢他一腳。
邊打我還邊高聲大喊。
“禽獸、社會的敗類、國家的毒瘤。我現在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個妖孽。”
一名女警聞訊趕來將我抱走,沒人管被打的色狼,全都在安撫我的情緒,生怕我下一秒發瘋把警局折騰個底朝天。
那女警盯我好一會,突然問我。
“你是丁曉薇?之前學校裏跳樓的是不是你?”
我緩緩點頭。
女警向其餘人解釋。
“我記得她,這孩子之前重度抑鬱,自殺好幾次。鬧得還挺大的。”
“你現在抑鬱症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
“抑鬱症好多了,現在是躁鬱症。”
說著,我亮出了精神檢測報告。
色狼聞言氣憤,“躁鬱症怎麼了,躁鬱症就能打人?”
我剛平複下來的情緒立刻被點燃,“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打死你。”
警察忙打圓場。
“有精神疾病確實沒法讓他坐牢,你就別刺激她了。不然發生什麼後果我們也管不了。”
色狼一聽就慫了,灰溜溜的想走。
我不依不饒,繼續發瘋。鬧著說他猥褻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最終,色狼我賠禮道歉並賠償了精神損失費。
回家後,我發現隔壁搬來了新鄰居。
他們白天看電視吃飯,半夜十二點反而鬧騰起來。
電鑽聲穿透牆壁,鑽進我的耳膜。
本就容易睡不好的我更暴躁了。
2.
我先錄了音,然後拎著錘子就去踹對麵的門。
對麵怒氣衝衝開了門,張口就開始罵人。
“幹什麼幹什麼,誰讓你踹我家門的。沒素質的野丫頭,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啊。”
我指了指手表。
“現在是北京時間淩晨十二點半,你們擾民了知不知道。”
那家人絲毫不在怕的胡攪蠻纏。
“什麼擾不擾民,我們在自己家裏你憑什麼說我們擾民,你有證據嗎。”
那家的男人也毫不客氣的朝我比劃拳頭。
“大晚上不睡覺指不定是幹什麼呢,憑什麼怪我我們。別看我們剛搬來就覺得我們好欺負。”
“趕緊滾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一錘子砸到他家門板上。
“來啊,讓我看看你怎麼不客氣。”
“知不知道我是散打教練?你們一家人合起夥來也打不過我。”
那男人瞬間慫了。
女人看著被砸壞的門板,心疼不已。
“你這是幹什麼,故意損害我家的財務,我要你賠錢。”
我毫不客氣拎著錘子再砸一次。用他們剛才說的話奉還回去。
“說我損害財物。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我就算把你腦袋開瓢也沒人管。不信你試試。”
女人怕了我手中的錘子,訕訕退後一步。
“神經病。我們不弄了還不行嗎。也就今天搬進來不想鬧得這麼僵,別以為我們怕了你。以後你要是再多管閑事,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隔壁搬家完畢。除了那對夫婦外,還住進一個七八歲的熊孩子。
3.
電梯裏。熊孩子見我第一眼就指著我手臂上的疤痕嘲笑,還用手中的水槍打我。
我當場奪過水槍,把它踩成稀巴爛。
熊孩子嚎啕大哭,卻又因電梯沒人幫他,隻得放下狠話。
“你等著,以後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毫不避讓,擰著他的耳朵笑道。
“好啊,看你先殺我還是我先弄死你。”
熊孩子沒想到我是這樣的反應,愣了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很快,我從物業群裏得知了隔壁一家的身份。
男人叫徐海洋,女人叫王明玲。女兒徐曉佳正在上大學,兒子徐天偉是老來得子,全家的金疙瘩,寶貝得很。
看著打聽來的消息,我翻開手機相冊,定定看著一個人的麵孔冷笑。
這世間真是由緣分二字組成的。
徐曉佳,這不就是讓我永生難忘的,我親愛的高中同學嗎。
他們一家人還真是一丘之貉。
我摸著胳膊上的疤痕,露出個笑來。
就讓我好好跟他們一家玩玩吧。
隔天,我照例去拳擊館練拳後回家。
剛一出電梯,就聞到一股惡臭味。
定睛一看,家門口出現一攤黃色液體固體混合物。
屎擋在我家門口,隔壁熊孩子徐天偉撅著屁股得意的笑。
“媽媽,快來給我擦屁股。快點,瘋子阿姨回家了。”
王明玲拿著紙出門,看都沒看我一眼就開始誇起徐天偉。
“我家天偉真棒,知道隨時隨地脫褲子上廁所,沒有拉到褲子裏還得讓媽媽洗。”
“讓我看看,這臭臭的顏色可真健康。明天媽媽再給你做紅燒肉吃。”
我在一旁被氣笑了。
“你家孩子把屎拉在我家門口,你得給個說法吧。”
王明玲皺眉瞪我。
“不就是拉了屎嗎,至於嗎,你小時候沒拉過屎?”
“都這麼大人了,還跟一個孩子計較。也不怕別人笑話。以後你一定生不出來兒子。”
4.
徐天偉看有人給自己撐腰,得意的朝我伸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我一把抱起他來,按著他的臉就往地上的屎尿按去。
速度之快,根本沒人反應過來。
充滿肌肉的手臂按住他的頭,任憑他怎麼掙紮也無法起身。
他開口哭鬧,卻與那屎尿更親密的接觸。發出“嘔嘔”的嘔吐聲。
王明玲急了,發瘋著朝我撲來。
“你幹什麼?你個小娼婦,放開我兒子。”
我放開徐天偉,一個掃腿將王明玲絆倒在地,如法炮製讓她也“品嘗”排泄物的滋味。
“剛剛不是誇你兒子的屎好嗎?多有營養啊,裏麵都是你做的紅燒肉。”
徐天偉哭著跑進了屋。
我發泄完冷靜下來,也把王明玲放下來,發瘋大喊。
“喜歡吃屎嗎。喜歡就讓你兒子再來拉,反正我不嫌麻煩。”
我回了家,沒一會,警察來敲門問話。
站在警察身後的是滿臉蒼白的王明玲,她和她兒子裝可憐哭訴著方才發生的一切,嚷嚷著一定要把我關進局子裏。
不巧,來調查的警察正是當初色狼事件中的一員。
他認得我,聽著聽著就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徐天偉聽著王明玲描述當時的畫麵,許是又犯惡心了,幹嘔了幾聲,大哭起來。
我本就易怒的情緒被熊孩子的哭聲激發,隻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
“啊!!!”
我遏製住自己的喉嚨幹嘔,發瘋大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就是你在我家門前拉屎是吧,你居然敢在我家門前拉屎?信不信我打的你屎尿橫流。”
5.
我揮著拳上去,作勢就要拉住那熊孩子。
警察及時攔住了我,安撫我讓我冷靜,還問我吃藥了嗎。
我拿起玄關邊的藥片就吞了下去。
王明玲被這一出搞暈了。
她沒想到我在警察麵前居然比無賴還張狂,更沒想到警察居然沒有生氣。
“警察同誌你們都聽到了吧?她要打我兒子啊,你們還不把她抓起來。”
警察反問她。
“是你兒子先在別人門前隨意大小便嗎。這種事本就不道德,更何況丁小姐情況特殊,很容易被刺激到。雙方都各退一步,體諒一下吧。”
王明玲惱怒,“有什麼特殊的,我不體諒,必須讓她賠償我們家。”
我吼得比她聲音還要大。
“我也要賠償。她兒子在我家麵前拉屎,導致我被刺激到失控,嚴重加重了我的病情。我要去醫院檢查,讓他們一家負全責。”
警察忙向王明玲解釋了我的病情。
王明玲被氣的鼻子都歪了。
“這麼說我們還真拿這個精神病沒辦法?”
警察打著哈哈,“你看看新聞,哪個正常人能拿病患有辦法。”
王明玲自知警察不會管了,隻能讓他們離開。
臨走前,她對徐天偉說。
“咱們不跟神經病計較,她就是個瘋子,我們和她可不一樣。”
徐天偉回頭朝我做了個鬼臉,大喊。
“瘋子,神經病,又醜又有病。”
他們一家人嘲笑我,卻也確實不敢再來招惹我了,生怕我又讓他們吃屎。
可小區裏的其他人卻遭了殃。
6.
物業群裏經常傳來對徐天偉的控訴。
“誰家小孩騎自行車把水果攤撞翻了,家長快下來。”
“這小孩能不能有點素質,總踢我家狗。”
“徐天偉把我女兒推倒了,腦袋都起了個包。家長人呢,出來。”
徐海洋王明玲兩人把兒子看得比命根子還重,哪裏允許別人說半句不是,在群裏就與他們對罵起來。
“撞翻了就撞翻了,又不是故意的,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心眼真小。”
“你說踢你家狗就踢你家狗了?我還說你家狗咬我兒子了呢,你得出錢讓我兒子打疫苗。”
“小孩子玩遊戲哪有不打鬧的,這麼嬌氣小心以後沒人緣,長大了沒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