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還有什麼東西要拿？”

老太太皺著眉頭，似是不滿意蘇靈均的作為，她身為蘇家的嫡女更應該知道事事要以府中為主。

前腳鬧完不夠，如今又要來拿什麼？

“放肆！見到老太太還不作揖！”

“誰讓你多嘴！遇見嫡女還不行禮，怕不是以為這蘇家是你的？”

蘇靈均雙眼眯成了一條線，一巴掌就打上嬤嬤的臉頰上。

嬤嬤有皺紋的臉頰紅腫疼痛，她撫著臉不敢說話。

“大膽，敢對我的人不敬！”

“老太太這就說錯了，孫女也是不曉得禮節才如此，畢竟以前從未有人教孫女禮俗。”

“孫女這就給老太太賠個不是，況且這奴仆在您這如此囂張應該多加管教才是，否則您這般維護，別人還以為咱們家還能讓一個奴婢來做主了。”

蘇靈均行為舉止溫和有禮，一時讓她找不出任何破綻。

老太太鎖著眉頭道：“行了，說你來的目的。”

“是，孫女希望和蘇家分家，並拿到一塊地，可以供給我們維生，母親一直希望能夠過上安穩的日子，作為女兒應該好好報答母親養育之恩。”

老太太怒目瞪得圓，氣得站起身一隻手“啪！”的一聲拍在桌上，四周圍的人都不敢出聲。

嬤嬤心下一驚，這大小姐也太過膽大，這種事情怎麼都能提出來？

這麼大的動靜一下子就傳到其他人那，無人不驚甚至來看熱鬧的都裝來看老太太身體而過來看望，沉靜了好一會兒，老太太眉頭深鎖，拿起茶座“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不可能！”

“您可別先妄下定論。如今，我若是嫁給那紈絝子弟，豈不是順了那其他家族的意，容我們蘇府被打壓？”

蘇靈均眼中含著淚水，卻不曾滴下來，如同那心中的傲骨不肯低頭，嬌弱地說道：“老太太，孫女雖然不曾縫紉過，可還是有讀書的，打小母親就有教如何染布等等，雖說製作不出好衣服，可利用腦子也學會了很多知識，倒不如給靈均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老太太眉頭深鎖，見她這副模樣剛剛的氣瞬間消失殆盡，更多是觸動了心底的柔軟處。

她也有過一個女兒，卻早早夭折。

當初便是她執意下嫁到蘇家才會被人暗中殺害了孩子，如今屍骨未寒卻要被世人唾棄，再看見蘇靈均的模樣就想起那已經逝去的孩子。

“好，你如何證明？”

見老太太鬆了語氣，一旁的大房和二房更是警惕了不少。

“孫女知道自己無法縫紉，但給孫女時間若是孫女能夠在族比上贏得勝利，還望老太太能夠放寬答應這些條件。”

老太太眯了眯眼，似是在疑慮什麼。

“此事萬萬不可，那族比可是皇上也看重的我們蘇家世世代代都出一些年輕小輩，皇上去年還親自來族比，怎可讓一個無法縫紉的人去比賽，豈不是壞了規矩？”

......

“這蘇家何時輪到一個斤斤計較的女人在說話。”

此時，一道男聲響起，磁性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那人身著白衣，麵具下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有一種令少女春心萌動的笑顏。

“國師大人！”老太太一聲驚呼，所有人都驚得作揖不敢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