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悅萱最忠心的舔狗。
為了能一直陪在她身邊,我自願給她當了五年的替身。
五年後,正主回國,我被送給另一個女人。
見到我的第一眼,女人眼中閃過驚喜,癡癡地叫我:“宇宇。”
宇宇,蘇宇。
她和林悅萱的心上人是同一個。
......
別墅前,車內傳出陣陣的喘息聲。
林悅萱納西索的香水味繚繞在我鼻尖。
“沈詩瑤人不錯,我們兩家是世交,你跟著她,不會受委屈。”她麵色潮紅漫不經心地開口。
我跪在她裙下,聽她這麼說,抬起帶著水漬的臉看向她,有些無措。
“老婆,你真不要我了?”
她沉默著,我便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我心裏清楚,凡是林悅萱決定的事,哪怕我問上一百遍、一千遍,也不會有任何轉機。
就像我此刻的命運,她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再多的追問都隻是徒勞。
推開車門,冷風 “唰” 地一下灌了進來,凍得我打了個哆嗦。我深吸一口氣,朝著那棟在夜色裏的別墅走去。
門緩緩打開,我下意識地回頭,隻見林悅萱的車尾燈一閃,迅速融入了茫茫夜色之中,就好像我們這幾年的過往,也被這無邊的黑暗一並吞沒了。
我收回目光,轉過身。
眼前是一個陌生女人,她不同於林悅萱的張揚,她更像古畫裏走出來的美女。
此刻那一雙丹鳳眼眼正上下打量著我,眼神裏透著探究。
借著門口昏黃的燈光,我看清了她的模樣,眉眼深邃,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我猜,她大概就是林悅萱口中的沈詩瑤了。
當她的目光落在我臉上時,我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
她嘴唇輕啟,癡癡地叫了一聲:“宇宇。”
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猛地一揪。
這名字我再熟悉不過了。
宇宇,蘇宇,那個林悅萱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也是此刻把我推向另一個未知的源頭。直到這一刻,我才徹底明白林悅萱為什麼要把我送到沈詩瑤這裏——
原來,蘇宇也是沈詩瑤心心念念的人。
五年前,我憑借著這張臉,留在了她身邊。
當時,我不過是個普通人,每天在咖啡店打著零工,滿心期待著能攢夠救命錢。
直到那天,林悅萱走進了這家咖啡店。
她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渾身散發著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舉手投足間盡顯林家獨女的風範。
也是那天,我成了她一月三十萬的“男朋友”。
後來我才知道,我是蘇宇的替代品。
她和蘇宇,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得讓人羨慕,在他們的圈子裏,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但蘇宇為了追逐自己的夢想,毅然決然地選擇出國。
也就是從那時起,他們之間產生了矛盾。
剛跟著林悅萱的時候,我就像個闖入陌生領地的異類,在她們那個紙醉金迷的圈子裏出了名。
一方麵是因為我這張和蘇宇神似的臉,走在外麵,常常能引來別人的側目;另一方麵,是當替身的第一天,她就帶我去參加聚會。
在聚會上,燈光耀眼,周圍都是穿著華麗的人,我緊張得手心直冒汗。為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拉著林悅萱的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喊她“老婆”。
她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中途就帶我離開了,去了酒店。
那一晚,我們折騰到淩晨四點,等回到家,我累得幾乎癱倒。
自那之後,我就成了別人口中不要臉的鴨子。
那些難聽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我心上,可我又能怎麼辦呢?
為了能攢夠錢,我隻能默默忍受。
這替身一當,就是漫長的五年。
五年後的一天,林悅萱突然告訴我,蘇宇過幾天就要回國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到頭了。
我心裏又慌又怕,下意識地拽住她的胳膊,“老婆求求你,別趕我走!” 那一瞬間,我真的害怕失去她,害怕又回到以前沒有她的日子。
林悅萱輕輕摸了摸我的頭,似笑非笑,她那黑漆漆的眼睛裏,我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她垂眼看著我,淡淡地說:“放心,我會給你找好下家。”
聽到這話,我心裏明白,她徹底不要我了。
就這樣,沒過幾天,我就被送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