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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是不是阿。給小女子評評理阿。”程玉向圍觀的那群人揮了揮手。

剛才那幾個男人還未走，大聲附和，“老板娘，你可別自己壞自己的生意阿。”

“再說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管得住一次閑事，管得了一輩子嗎？”

錢夫人被噎得說不出話，生氣的奪過程玉手中的首飾，扔了回去，“我便偏不做你的生意！”

程玉無辜的轉過頭看向周複禮，似乎在等他解決，見周複禮這次竟然沒有為她出頭，她終於開始有些麵子掛不住，不滿起來。

“我說程二，你不會這麼小氣吧，他給自家姨姐花錢，你也管？”

“周複禮，我真是看錯你了，你真是讓我失望！”

她冷哼一聲提起裙子擰著腰大步走了出去，剛才那幾個男子趕緊追上去，“莫走阿娘子，他不給你買我給你買！”

“小娘子家住何處？隨哥哥一同去喝茶如何？”

程玉很享受自己被簇擁追捧，回頭得意的斜睨了一眼，似乎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轉身傲嬌道，“那便要看你們表現如何了。”

我搖了搖頭，那幾個男子毛手毛腳分明就是看她不自重容易消遣，想占她便宜，她卻引以為傲，當作是什麼好事情。

見程玉已然要跟著其中一個走了，周複禮急得扔了手中東西抬腿就要追出去。

我拽他不及，被他一下甩在地上，東西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顯得狼狽不堪。

錢夫人和幾個娘子趕緊上來扶起我，“可有傷到？”

我高聲道，“夫君手頭銀錢可還夠花，切莫別耽誤了姐姐玩樂！”

我的意思很直白，沒錢別去丟人現眼。

一句話讓周複禮的腳步頓在了門口，他捏著腰間空癟的錢袋子，追上去也不是，回頭也不是，猶豫間程玉早就已經和別人嬉笑著走遠了。

我知道我這局保住了。

我換了語氣，給了他一個台階下，“我摔得有些疼了，勞煩夫君攙我一下。”

周複禮鬆開了攥緊的拳頭，歎了口氣，彎腰扶起我，又默不作聲的撿了地上散落的物件兒。

走到門口，又停了腳步，拿出錢袋子，“夫人，還剩一些錢，夫人來此可有了鐘意的？一並買了吧。”

京都貴婦苦程玉久矣。

而今日，我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