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多年,老婆卻讓我做她竹馬林澤的職業替身。
我百般拒絕,她卻直接替我接戲,違約金上千萬。
那場二十米高空吊威亞的戲份,老婆沈妙作為導演直接把我推出去。
“不用把繩索係牢固。”
“這是給他昨晚抽林澤一巴掌的教訓。”
我掙紮著求饒,告訴她這樣我會墜地摔死,她卻充耳不聞,直接帶著白月光開車走人。
誰料繩索突然斷開,我撕心裂肺的痛喊聲沒入二十米地底,骨頭碎了一地。
三個小時後,老婆才打電話給劇組,
“今天的戲就到這裏吧,可以讓顧舟休息了。”
副導演顫抖著聲音沒敢應答。
因為此時的我已經摔得麵目全非。
......
“顧舟的嫉妒心太強了,這會兒倒看他還狂不狂?”
“沈導演,要不還是算了吧,您讓人把顧舟吊在上麵一個小時了,這大熱的天......”
副導演的聲音越來越低。
沈妙眼神犀利地瞪了他一眼,
“你在教我做事?”
“才一個小時?顧舟那鐵板子身體,吊他個五小時都不會斷氣的,讓他繼續,別給過。”
副導演歎了口氣,顫聲說,
“沈導演,顧舟他今早浸水那場戲份還落下高燒呢,要不就算了吧,我怕現在四十度的高溫,我擔心他承受不住。”
沈妙聽著幅導演的話,眼睛危險地一眯,
“你說得沒錯。”
她看向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吊在二十米高空上的我,沈妙朝工作人員冷聲命令,
“升高一些,再升個十米,就把他放下來吧。”
工作人員麵麵相覷,卻沒敢吭聲。
“刺啦——”
繩索突然斷了一條,我冷不丁差點摔下來,
“繩索不牢固了!快放我下來!”
我沙啞著聲音朝離我二十米地上的工作人員喊。
但他們也隻是看了眼身旁的沈妙,等待著她發話。
沈妙隻是皺眉地抬頭看了我一眼,
“一個大老爺們,矯情什麼?不就是斷了跟繩索麼?這麼怕死?”
“我有急事處理,你們做好份內工作就行。”
神妙丟下兩句話,離開了拍攝地,然後徑直朝林澤的房車裏走去。
林澤養足精氣神後,他心滿意足地抱住沈妙的腰肢,假裝替我說話,
“妙妙,要不還是叫工作人員把他放下來吧。”
沈妙心疼地看著林澤,歎聲說,
“林澤,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讓顧舟那賤男這麼欺負你。”
“別擔心,這次就是給他點兒教訓,死不了人。”
林澤含羞地笑著,他伸手抱緊了沈妙,
“妙妙,有你真好。”
沈妙順勢坐在他腿上,一邊伸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一邊對他說,
“以後在拍戲的時候再碰到他打你,記得還手,知道嗎?”
林澤“嗯”了一聲,把身體往前抵,
“妙妙,說到底還是因為顧哥他生我的氣,他見不得你對我好......”
“不過我也有錯,要不我們還是把他放下來吧?”
沈妙表情變了又變,無奈地刮了刮他的鼻梁,
“過三個小時再說吧,這是他欠你的。”
“我現在請你吃個飯。”
沈妙開車帶林澤去到市區最貴的餐廳吃晚餐。
她不知道,我僅剩的一根繩索已經支撐不了我的重量,徹底地斷開,我毫不意外地重重摔倒在地。
“啊——”
骨頭碎裂的聲音,疼痛傾入五臟六腑。
在彌留之際,我聽到了耳邊的工作人員腳步聲很急。
沈妙吃飽喝足後,饒有興趣地盯著林澤含羞的臉龐看。
林澤得意地垂下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急急開口,
“我們忘記顧哥了!三個小時了,他不會又要生我的氣吧?”
沈妙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才三個小時而已,那我打個電話讓人把他放下來吧。”
“你就是太善良了,總是為人著想。”
“顧舟這男人心機深,為了讓我不懲罰他,竟然騙我說會鬧出人命,就這點兒苦?”
這點兒苦嗎?
這是要了我的命!
我看著自己的膿血汩汩流出一地,腿腳都被摔成了肉泥......
我還真的很好奇沈妙看到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