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溫泉酒店。
傅彥禮去停車時,沈竹晞在前台辦理入住。
傅氏員工站在大廳裏隻是掃了她一眼,明知她是老板娘,卻沒理,轉頭跟宋昭昭噓寒問暖:“宋秘書,你家小狗怎麼樣了?傅總昨天為了你,可是把九位數的跨國會議都推了。”
宋昭昭顯然受用:“那也是他應該的,誰讓這狗是他買的,他是孩子爸呢?”
這話是對著沈竹晞說的。
沈竹晞卻無心理會,她帶了一路的口罩,又服用了過敏藥物,此刻胃裏痛到不行,拿到房卡便快步離開。可落在旁人眼中,更像是受不了刺激在逃離。
身後傳來肆無忌憚的議論。
“這就是傅總太太啊,怎麼是個黃臉婆,看那臉色蠟黃的呦。”
“是啊,我記得之前還挺好看的,怎麼現在瘦成骷髏了,來泡溫泉還裹的那麼土。”
沈竹晞捏緊拳頭,砰一下關上房門,滑坐在了地上,胃裏的絞痛似要將人擊垮,甚至每次呼吸,疼痛都要加劇萬分。
她逼回眼淚,哆哆嗦嗦地掏出一板止疼藥,加倍吃了三顆。
最近,她的止疼藥越來越不起效了,醫生說,當吃到五顆時,也預示著她的生命快要結束了。
挺好的,最後再堅持一下,也該結束了......
沈竹晞安慰自己,又迷迷糊糊地縮在床上陷入沉睡,隻是沒多久,就被服務員的敲門聲驚醒:“傅太太,先生說讓您去餐廳。”
沈竹晞不知道傅彥禮打的什麼主意,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趕了過去,隻是餐廳裏卻空無一人。
等她帶著滿心的疑惑走回房間時,剛推開門,便猛地看到了床上的兩道影子。
宋昭昭的吊帶被拉了下來,露出大片瑩白,她對沈竹晞勾出一抹挑釁的笑:“傅太太,我剛去幫彥禮辦了張房卡,陪我玩一場怎麼樣?”
下一秒,沈竹晞徹底石化在了原地,因為她看清了壓在宋昭昭身上的男人——
壓根不是傅彥禮!
與此同時,宋昭昭的眼淚奪眶而出,如同一朵被摧殘到瑟瑟發抖的小白花:“不要!不要啊傅太太!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宋昭昭瞬間入戲,掙紮著哭喊:“我無意爭搶您傅太太的位置,我隻是太愛傅總了,我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以後一定和傅總劃清界限!”
就在這時,隻聽“砰——”的一聲。
“昭昭!”
房門被踹開,傅彥禮一臉鐵青的衝了進來,臉上的神情恨不得要殺人。
他揮出拳頭,猛地將壓在宋昭昭身上的男人放倒,又陰狠地踹過去兩腳。
在陌生男人的哀嚎聲裏,宋昭昭哭的更可憐了:“彥禮,彥禮救救我,我什麼都沒做,是傅太太喊我過來的......”
“她說要徹底毀了我,我好怕,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
宋昭昭哭著撲進傅彥禮懷裏。
她暴漏著大片肌膚,渾身都在瑟縮發抖,怕到語無倫次,仿佛剛剛真的經曆了一場非人的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