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無聲的周圍,隻有杜久山一個人因為剛剛的意外內心起伏,盡管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是杜久山感覺剛剛自己渾身都是燙的。
“剛剛我這是怎麼了?”
杜久山不解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一直以來自製力很強的杜久山,剛剛覺得一切好像都變得不一樣了。
就因為薑遇的小小舉動,使得杜久山的困意一掃而光,一夜無眠的杜久山聽著枕邊帶有節奏的呼吸聲,腦海裏浮現了許多畫麵。
就這樣,一夜無眠的杜久山躺到了第二天早上。
太陽緩緩升起,暖陽照射在杜久山身上,杜久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我這也太沒有用了,就因為一個意外讓自己睡不著。”杜久山一個人喃喃自語,由於一夜未眠,導致頭有點疼痛。
緩緩起身收拾好自己的杜久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薑遇,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也不忍叫醒,所以就悄無聲息地出去打獵了。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薑遇身上,火辣的陽光使得薑遇醒了過來,薑遇這才發現,床上的杜懷安和杜久山已經走了。
“你醒啦,我起來的時候看到你還在睡覺,不好打擾你,就沒有把你叫起來。”
杜懷安發現薑遇醒來,就湊上前去,一雙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薑遇。
薑遇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起來收拾好,就隨著杜懷安出去吃早飯。
薑遇拉著杜懷安一起繼續做昨天的活,場景很美好,直到一個身影的到來打破了這寧靜的畫麵。
陳秀才在不遠處看著薑遇辛勤勞動的身影,心裏又想到在家裏天天好吃懶做的薑聽雨,心裏就很不平衡。
“薑遇,你現在怎麼在家裏天天幹活了,是不是他虐待你了。”陳秀才一臉心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薑遇真的如陳秀才口中所說的一樣
薑遇對陳秀才的話很煩躁,薑遇看到陳秀才的身影,就知道他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
薑遇揮了揮手說:“不勞你費心,你好好管管家裏我那姐姐就行。”
陳秀才看薑遇的態度,以為她是因為自己和薑聽雨的事情才生氣的。
“我,我和薑聽雨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要相信我,隻不過我現在有難言之隱,不能告訴你,你要相信我。”
陳秀才吞吞吐吐的話語,讓薑遇有點疑惑,但是對陳秀才,她實在是沒有任何想法,所以便更加煩躁。
“陳秀才,做人要有分寸,我現在不喜歡你了,而且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所以還請你快點走吧,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你剛剛說的事情。”
薑遇覺得自己已經很給陳秀才麵子了,可是薑遇這些話仿佛給了陳秀才更大的勇氣。
“薑遇,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等到我赴京趕考的時候一起私奔,隻要你不嫌棄,我會對你比杜久山對你還好。”
撫摸了一下額頭的薑遇,這下子感覺陳秀才是不是聽不懂自己講的話,還是自己講的話太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