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當天,孩子一落地,老公的白月光便紅了眼眶,在產房裏哭出聲來。
“他長得好醜啊,嗚嗚,一點不像城哥哥。”
老公覺得我故意生了個醜孩子惡心白月光,也認定了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於是命人將我和孩子關在後院廢昏暗的花房,還斷了我們吃喝。
我跪地求饒,說可以去醫院做鑒定。
他卻滿臉嫌惡地轉頭離去。
當晚,孩子發燒四十多度,嚴重脫水,我將自己的血喂給他也沒能讓他活下來。
一周後,老公通知管家:“冉冉今天要出席我的電影首映,讓雲妍出來給她提裙子,要是敢拒絕,我就不給她做親子鑒定的機會!”
無人敢回應。
因為我和孩子屍體的慘狀就在半透明的破敗花房裏,我懷裏抱著慘白的小寶,含血的眼珠死死地瞪著前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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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妍呢?讓她出來道歉,一晚上都在鬼哭狼嚎,害得冉冉做了噩夢。”
“嚇得冉冉半夜說小孩子真可怕,都不敢給我生孩子了。”
景城坐在沙發上,提起我時,眼裏滿是嫌惡:
“讓她滾出來道歉。”
聞言,管家一臉遲疑:
“先生,夫人早就沒聲了,是不是出事了?要不還是把她放出來吧。”
“夫人懷孕後一直小心,根本沒出門過,孩子肯定是您的血脈。”
景城喝了口茶,嘲諷回應:
“怎麼?那女人勾引你了,把你也收拾服帖了?”
聞言,管家嚇得老臉一垮:
“先生,您、您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
我聽著他們說的話,心裏一陣刺痛。
從始至終,我隻有他一個男人,明明他說過,會永遠相信我。
為什麼?
即便是我死了,還要羞辱我?
這時,景城輕嗤了一聲:
“趕緊讓她滾出來,冉冉下午要出席首映禮,她負責給冉冉提裙子。要是出差錯,別怪我生氣。”
說完,他便端了份早餐走進了主臥。
一進去,林冉冉便光著腳朝著景城飛奔而來。
“城哥哥,你再不來,冉冉都要被嚇哭了,沒有你在,冉冉就是個小哭包。”
聞言,景城寵溺地將她摟緊。
兩人溫存片刻,林冉冉便說要給他一個驚喜,將他的眼睛蒙上,隨後換了一身禮服。
禮服是鏤空的,很漂亮,該遮擋的東西,一味遮擋不上。
隨後,李苒苒又跪在了景城的身前。
蒙住景城眼睛的布本身就是透明的,我看著兩人的調情,看著景城的動情。
隻覺得可笑。
就在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景城忽地起身:
“好了冉冉。”
他呼吸微重,“你還要參加典禮,別鬧了,一會兒被他們看到,該笑你了。”
見狀,林冉冉眼裏有片刻的懊惱。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才開始撒嬌:
“這一年哥哥都素著,我也隻是心疼你。沒想到你對姐姐那麼好,她還和別的男人......生了一個那麼醜的孩子。”
“怪我,都怪我,如果我身體沒有問題,我就能給哥哥生個好看的寶寶了。”
聞言,景城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冷嗬一聲。
“那個賤女人!”
“我現在不離婚,也是等著日後她能給咱倆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出來,否則,她也配做景夫人!”